最后我还是白嫖到了一次长达15天的假期,在洋子结花遥辉羡慕嫉妒恨的泪花之中笑嘻嘻地打包完自己的东西,光明正大地翘班。
哦不对,有病之人的翘班,那能叫翘班吗?
计时器破裂可不是一般的治疗光线能够修好的,虽然内部并没有破裂痕迹,只有表面那一层高密度保护罩有了裂痕,但放在人类身上就相当于心脏被割了一刀,但没有分裂开来一样,危险系数还是有的。
要是一直拖着不治疗,保不准哪一天被哪一头力大的怪兽一撞——嘿,您猜怎么着?我头一歪嘴一斜,魂魄歪歪扭扭上西天,村里敲锣打鼓吃白宴。
贝利亚在军械库当个闲散教官浑水摸鱼,伽古拉在一线二线来回奔波有时忙得不可开交,托雷基亚托了我的福,不能再欺负人类小孩,跑动跑西去给我找能够缝合伤口。虽然这个宇宙的地球科技水平较高,但要找到能够充当缝合材料的物质,还是有些难的。
“真是欠了你的小狗崽子。”措不及防加班而导致眼下挂着黑眼圈的托雷基亚毫不吝啬向我展示了他对我的宠爱,“让我一夜回到光之国的社畜生活。”
我宠溺地看着他,在心里暗骂了他千千万万遍。
明面上我是个休假的人,但刻进DNA的职业素养让我窝在家里也无法停下科研的手,虽然是算十分钟的一个数据玩半小时手机,画三分钟设计图吃一小时饭。
所以我夏木黎川!还是在好好工作的!
到了假期结束的那一天,托雷基亚才正正好好找到了一快拇指大小的雪白晶体,二话不说立刻把我麻倒在手术台上快速修复裂痕。
等麻醉过后醒来,第一感觉感受到的是被窝的暖意,而不是托雷基亚研究所里冰冷的药剂味。
床头的灯开着,暖调的光与窗户泄进来的残阳交融,一时间我竟然有些分不清落在房间里的是床头灯,还是夕阳。
我从微微的麻痹感里挣扎地坐了起来,盖在身上的被子动作因为拱起了些缝隙来,习习凉风倒灌进来,让搁着脚的地方暖意瞬间消失,看了眼满电的手机,现在是快六点了,再过个那么几分钟,贝利亚就会提着晚饭回来了。
想了想,我摸了摸被子,一个抬腿压着被子下端,左右滚了一圈把左右被褥压在身下,形成一个更加密不透风的屏障包着我自己。调整一下位置后,我两手夹着手机,心满意足地玩起了手机。
请了病假之后军械库里那群人不是没有联系过我来询问一下病情,但这阵子听伽古拉说怪兽又频繁骚扰地球,其中睚眦必报、繁衍能力强大一窝上百胎的宇宙怪盗巴罗萨,所以军械库上下特地新招了一波高素质人才,严阵以待。
作为防卫军队的军械库一举一动都受到了社会的高度关注,似乎离谱到了军械库关门一天就世界末日了一样。所以军械库破例招高素质人才这个举动在社会论坛上掀起轩然大波,舆论颇有些末日的悲观色彩,看得我地铁老人手机JPG。
作为队长的伽古拉和指挥官栗山长官不得不开了一场新闻发布会,再三强调招人的举动只是因为军械库内部基层建筑进程推进,人手不足而已,并没有牵扯到所谓的“末日论”。
相关新闻下方都是些理智的人在支持着军械库,坚定“不造谣不传谣不信谣”的三不原则,更有甚者为了证明军械库的贡献和鼓舞人心,发布了许多热血向的剪辑视频,内容都来自于军械库官网公开的战斗录像和训练实录。
我看了好几个,推上热门的视频里每个人都有差不多一样的露脸时间,配上昂扬向上的旋律歌词,看得我热血沸腾,在床上翻了个身。
真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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