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影响得出来的,这可不是说的臣女喔,这是说的父亲和哥哥。”
沐国公满脸笑意,对着马屁很是受用,虽然她总是不见踪影,怎么影响到她的无所谓。
离谠言是知道沐悲欢德性的,若是说突然之间恍然大悟,突然有了这样的觉悟他是不信的。
对着沐国公笑骂道:“爱卿可真是教了个好女儿,敢在朕面前如此无礼的也就只有她了。”
沐国公满脸笑意,摆摆手:“皇上宽容,宅心仁厚才让小女不知天高地厚。”
其乐融融之时,有一道清脆的女声插入其中。
“皇上,据臣女所知,瀛国并未有岳阳楼,沐小姐的佳作虽好,但有违考题,臣女觉得这应该不算,应该重选位冠之人。”白霁月上前道。
离谠言先是一顿,像是在认真思索。
沐悲欢闻言噗呲一笑,所有人都看着她时,她不紧不慢的开口道:“白小姐,考题可没说必须是写瀛国有的,我的开篇也写的清楚,瀛国三十九年,那今是何年?我写的可是以后的瀛国,是十多年后的瀛国,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白小姐说是吧?”
白霁月一顿,仔细回想二皇子念的考题时,二皇子便站了出来:“欢妹妹说的不错,考题并未约束是写过去,现在还是以后,不算违规。”
离谠言闪着精光的眸子在二皇子和沐国公之间转了圈,倒是没有反驳二皇子的话,但面上显然没有先前高兴。
早上的儒学试考便到此为止,沐凝出去时,徐氏便急急的迎上去,不知二人说些什么,徐氏朝着沐悲欢方向看了眼。
“想来这次你定然不会让父亲失望了。”沐衡与沐悲欢并肩前行,往马车方向而去。
沐悲欢抬头:“哥哥不怨我会抢了你的第一名?”
闻言,沐衡笑了笑,摸了摸她的脑袋:“第一本就不是我的专属,何来抢这一说,你能夺得试考之冠,父亲想来都会高兴的合不拢嘴了。”
沐悲欢不明白,为何以前的沐衡对沐悲欢并不算亲近,即便同住沐国公府,除了用膳之外,见面的次数可谓是少之又少,一年以来说的话十根手指头都数的清,但近两年好像变了,沐衡开始愿意与她亲近了,也更关心她了。
下午未正时分,便开始试考的第二项,算数。
小太监伴随一声锣响,提高音量,拉长尾音:“试考二试,开始……”
语音落,便由小德子带着位小太监抱着几卷竹简,依次分发到每个公子小姐的案桌上,由案桌旁的宫女摊开竹简,压实,磨墨。
竹简上共写有三题,这次比的是速度与正确率。
第一题:竹原高一尺,末折着地,去本三尺,竹还高几何?
翻译:一根竹子有一丈长,从中间折断使末端着地,此时末端距离竹子根部有三尺,请问竹子还有多高?
翻译完题,这不就是运用勾股定理即可得出嘛,设还高几何为b,去本三尺为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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