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从其身体里查到有任何药物残余的痕迹,就算空口白牙直咬她,依着沐国公府和白丞相府的关系,且离谠言那生性多疑的性格,怕是也不会信。最坏的结果,都信了,无非以为是小孩间的小打小闹,这个药丸随便瞎诌个游方道士给的,那她们打闹的起因是什么要是揪出来了,怕是不好维护她那心善,白莲花的高洁形象了。
约莫半盏茶的时间,皇上十分高兴的过来了,人未到时都能听到高兴的笑声:“这丫头,倒也真不负国公的一片苦心呐!”
孔夫子佝偻着腰,满脸欣喜,激动。待所有人坐定后,孔夫子拿着个试纸上前,脸上因为激动出现了些红润。
“本次儒学夺冠者是……”
故意拉长尾音,让人翘首以盼,白霁月整理了衣服,随时准备起身的模样。
“是……沐悲欢沐大小姐!”
沐凝小脸霎时刹白,不可能,怎么可能是那个胸无点墨的沐悲欢?她向来是不如她的呀!
白霁月更是直接失了分寸,否定道:“不可能!”
药丸已失去作用,白霁月头一次觉得能说话未必是件好事。
见所有人都责怪的看着她,她整理表情,脸上笑着道:“实在不好意思,有些激动,臣女只是没想到欢妹妹儒学这么好,孔夫子会不会搞错了呀?”
孔夫子冷哼一声,如此天才被这样质疑多少是有点不高兴的:“白小姐是觉得老夫收了贿赂还是觉得本夫子和何夫子有意偏袒呐?”
“小女不敢。”白霁月低头,双手交叠在左腰处,微屈膝行着礼。
孔夫子手中握着试纸,声音不大却足够在座的每个人都能听清:“此篇佳作,本夫子读后连连称奇,便送与皇上与离世子看了遍,所以这不只是本夫子的决定,也是皇上的决定,此篇佳作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今日便读与大家听一遍。”
说完后像是有些体力不支,侧头看向离阙:“离世子,老夫这身子怕是承受不住这激昂澎湃的文章,老夫可否请你代劳?”
“乐意之至。”
离阙起身拿过孔夫子手中的文章,温润的嗓音缓缓响起:“瀛国四十九年,政通人和,百废俱兴,乃重修岳阳楼……”
读完后过了良久全场都没声音,倒是离谠言率先拍掌:“丫头啊,‘居庙堂之高则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这等觉悟真是高啊。”
沐悲欢微微一笑,在她准备写这篇古文时就已准备好了如何应对,提出这个问题可以说是在她的意料之中的事。
对离谠言的称呼之事也只能翻个白眼,心情好时,关系便好,丫头,悲欢的叫着,心情不好时,就是,沐悲欢,大胆!或沐悲欢,放肆!
唉,世道不易,当今天子也是个变脸达人。
起身拱手弯腰:“回皇上,臣女什么德性您最清楚,这不过是日日受着父亲和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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