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明的脸,因为径阳徙的动作而发红,一把抓住他的手,皱着眉瞪着径阳徙,夺过脸上的手帕:“我自己来!”
气氛逐渐走向诡异——
钟离簌现在想笑,但是又知道现在不能笑,嘴角抽搐着,僵着一张脸。
妈呀,妈呀,妈呀,我磕的cp!szd!S!Z!D!
“阿灵,掐我,我感觉我现在怕是活在梦里。”
韩于灵翻了个小白眼,轻轻揪了她一下。
“不得劲,再大力点~。”
“要点脸好不好!你这脑袋里到底装的是些什么奇怪的东西?”
钟离目送着钟明和径阳徙两人的离开,随后便走向正常。
“我这不激动嘛,你看营队他们两人,明显就是有猫腻!”
韩于灵摇了摇头,说道:“你现在才知道啊?”
“???你早就知道了?!”
“这很正常啊,南元的女子很少,罪妇罪女罪/妓更少,充军之士泱泱五百万,却找不齐五百个军/妓,军士不互相解决,总不能往树上捅个洞消磨。”
刚下楼的车非景哈着气,看到钟离簌,脸上的笑便堆起来了:“钟离早,小韩早,我是刑部尚书次子车非景,久仰大名!”
车非景一脸少年相,笑时八颗牙尽露,十分友善,所以钟离簌韩于灵两人对他并没有恶意,只是问道:“大名?”
谁知车非景突然作笑:“哈哈,两位有所不知,这九江营就没有不认识你们两个的,勇气可嘉,勇气可嘉,况且本人也想和两位结为好友。”
“为何?”两人齐声道。
“柳下昀的敌人,就是我的朋友。”
哟哟哟,没想到居然还是同道中人。
“这柳下昀哇,早年可不得了,偷鸡摸狗,寻花问柳,样样精通,仗着自家是御史,上扰厅堂,下搞卧房,只怕有天精尽人亡。”车非景熟练地念道,一看就不止一次说。
钟离簌韩于灵两人纷纷笑出了声,谁知他还没有停止。
“谁知道啊,马上风他还没享受得直通极乐之境,直接就被他老爹扔去充了军,要怪还是怪他那母亲,害得他老爹除了他,什么子嗣都没有留下,这不,报应来了,来了这九江营。”
车非景这语速,这抑扬顿挫的语气,像极了平宁月。
“那你为何与他结怨颇深呢?”韩于灵看他这吊儿郎当的样子,怎么看都像是和柳下昀一伙的,遂问。
“哎呀,普城永英楼知道不,里面出来的婠儿,个个极品,其有一拔尖的,名久惜,去年秋日,我把她给买下了,谁知道那马车半路,被人截了,可怜小惜,竟被送到了那厮的房内。”
车非景说完,竟扶着栏杆,做出西子捧心状。
“你说我能不气吗?”
“气呀,当然气呀,抢人媳妇,不共戴天!”钟离簌捧艰道。
车非景说完这话便变得严肃起来,风声气质也成为一个吊儿郎当的样子变成严肃正经:“所以今晚亥时,云中楼见,只说是北风吹来的,这有人接你来我的厢房,你放心,我定不会耍花样,我以美人为誓!”
这时走回房间洗漱的韩于灵回过头,远远的望着他们:“你们干什么?”
“没没没。”两人齐齐摇头。
钟离簌心里大呼:真是个有趣的灵魂,为博红颜,和御史的儿子杠上了,只是也不能这么莽撞着跟他去了。
她转念一想……怕个der~,不管是柳下昀还是车非景,都打不过她,并且云中楼正好在三街,先去拜访一下那位铁匠先生,然后去云中楼里逛逛,也挺好的。
不过一切尽可能得,小心行事,待午间休息时,去那里先探探虚实。
一乐千秋(战我几年)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同创文学网http://www.tcwxx.com),接着再看更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