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尉寄北”道:你这是,被偷窥上瘾了?咋还这么兴奋呢?
钟离簌听他这话,很是生气:你才上瘾了呢,那鬼家伙一直不被人发现,他一来,就说明有线索可寻了。
又转念一想:你这脑袋里什么时候装下这些东西了,还什么被偷窥上瘾了。
“尉寄北”用手扶了扶脑袋,像是发了光一样,连眼神也跟着亮,用着如同广播播音员那正统普通话的语气,说了一句:追求潮流!
钟离簌在脑海中撇了撇嘴:你怕是看了我的回忆看失了智。
这这这这这这这这这这!
不要拆穿好不好!让我再装会!
钟离簌呼了口气,说道:说正事!你看清那人面目?有无胎记什么的?
“尉寄北”回忆了一通,讪讪道:两只黑眼,眼眸深邃吧,反正当时模糊着看还挺暗的,身材很高壮,应该是个男的,鼻梁很高(尉寄北自然不会说是被那人捡查时戳痛胳膊感觉出来的,反正钟离簌睡得像死了似的,所以痛都痛到共生者身上)。
钟离簌呼了一口浊气:睡吧,明天的事明天再说吧。
尉寄北想了想,又道:对了,他脖侧有一些灰蒙蒙的,应该是胎记。
说完,那头便没了响声,想都没想就知道“尉寄北”要去追她回忆里那些无聊时看的8点档了。
……
晨。
钟离簌因为生物钟的原因,很早就起床了,但是看着天色,发现有什么不对。
“怎么营队没有叫我们起来训练啊,难道晚了些起床?”
被她吵醒的韩于灵怏怏道:“怎么?营队这么勤快,你还给弄习惯了,不过这我还真不知道,反正也起床了,咱下去看看。”
说干就干,已成习惯。
两人三下五除二便下了楼,却看到这一番景象。
只见营队被簇拥在人群当中,人们手上拿着大饼水果鸡蛋,嘴里念叨着:“将军辛苦了,将军吃点东西,将军收下吧……”
又见径阳徒一脸茫然,脸上冒着汗,嘴里念叨着:“好好好,是是是,多谢多谢……”
钟离簌和韩于灵两人瞪了双大大的眼睛,惊讶的看着这一切,最感到惊讶的莫过于钟离簌,她想起昨天那些人讨论的内容,再看看现在这些人,红光满面,笑容清新,话语间透露着无数的关切。
心里只有一句:我怕是遇到了假人。
韩于灵则是被这泱泱大众给吓了一跳,她想着:自京城以来,已经好久没有看过这么壮观的景象了。
迎面走来一个人,这个人则是被塞了一怀手帕的钟明,只见他目光虚浮,走路带飘,脸露倦色,就差眼眶通红,就可以脑补一句:我脏了。
钟离簌被这走来的人惊得倒吸了一口冷气,心里直呼:冒犯了,冒犯了。
因为她刚才想的竟不是怎么关切钟明,而是在yy他经受了什么哲学的事情。
对不起,我也脏了。
我为什么要说也!钟导官,冒犯了,冒犯了,冒犯了,实属抱歉!
只听钟明迎面来了一句:“我二十三年来,第一次发现我这么受小姑娘的关爱。”
钟离簌不要命的来了一句:“那你感觉好不好?”
钟明目光更加虚浮:“我只是觉得,他们的脂粉好厚,好难闻。”
哈哈哈我去!
这时径阳徙终于从茫茫人海中挺身而出,疾步走向钟明,左手抬了起来,又放了下去,从束袖中拿出一片手帕,擦掉了钟明脸上蹭到的白粉色脂粉。
脸上露出了刚才在茫茫人海中都没有的烦,嘴中控诉:“这群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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