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如磊心中疑惑。
因为当年不小心让栾城毅发现翼的存在,他似乎已经有些怀疑自己居心不良。现在怎么会突然关心我的往事了?
但手上的闷痛却挠得他不得不注意。臂上伤口已然完好,但一用力手腕就会闷痛异常。
后来才知,自己手腕被人无声无息地塞了一棵树芽。
发现之时,已经接近生出了不到半厘米的根。
虽然已经拔出,但是余痛未消。
现在一用力不痛,但是从原本的一触即发变成了不定时。
哎,到底是得罪了什么人?
年如磊自知自己来南元那么多天,是没得罪什么人的,除了任之清。
但是从翼给出的反应,那个人应该没见过几次面,所以可以排除任之清。
他起初会想,会不会是钟离绡,但是看她柔柔弱弱,而且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
额……
就算有深仇大恨,但她也是不知道的。毕竟拿刀捅她的时候,是换了张假脸,她什么都不知道。
对,她什么都不知道……
就在年如磊一大堆思绪都拧成浆糊的时候。
先生你听!”栾珹毅突然神色严肃。“有很多人,水中,山洞里,还有,前面!”
年如磊亦是听到了不同寻常的,兵器在晃动时,叮铃的声音。
一步一步,以他们为中心,接近。
气氛不由得紧张起来。
栾城毅戒备,手中握着佩剑,露出泛着冷气的剑身。
肃立一会儿,那黑压压几十个人便把栾珹毅与年如磊团团围住。
那些人全部蒙面,不出一声。
”一共五十三人,全部佩剑!”
“有可能是北吒按耐不住了”年如磊为了缓解情绪,安慰道。
年如磊真的不想往更坏的地方想。如果真是这样,那就糟了!
那种可能非常高,因为,他们都知道栾城毅是犯了如何的事才被送来当质子的。弑兄!
他们只能赌,赌这并不是那东式皇帝亲派的兵。
赌东弐皇帝不会这么快就站队,这么快就想榨干来自质子的最后价值。
比起年如磊的思绪翻涌,栾城毅的态度却无一丝相同。
冷静得不能再冷静,没人会比他更清楚。
这些人的的确确有皇帝的禁卫军,但只有一个,只有一个人。
但就算只有一个,也表示了他已被判了死刑。
栾珹毅现在反而轻松了,他冷笑一声。看来,确实要榨干他的最后一丝价值啊。
那便来!
栾珹毅吹起了口哨。
在第一个杀手将刀挥向他的头颅之时。
顿时!
一把长剑将那杀手挥刀的双手斩下。
那血液喷涌的声音打破了一切的寂静。
“属下来迟,请殿下责罚!”
“要责罚,也得人到齐了再责罚!其他人呢!”
“被十几个黑衣人牵制了!”
两人一边打斗,一边说道。
年如磊这下也顾不得伤口了,拿出帷帽,戴了上去。
便起身迎战。
为首坐在马背上阴冷地观察着这一切的黑衣人眼中神色不明。
似乎非常奇怪年如磊的出现,问道:“这位先生,私人恩怨,还是不要多管闲事的好!”
年如磊听出了那黑衣人的声音,冷笑道:“没想到堂堂禁卫军军士薛置,竟也干起这般狐假虎威的勾当了!”
“我们奉的,是王的命令,亲自来处理弑兄的阴恶小人的!”
栾城毅突然面露凶色,一下子用力过猛,差点因惯性而摔倒。
停在原地猛地吸了几口气。
突然说道:“ 你放屁!当时在场的谁人不知,我是因何事伤他!”
谁知这几步停留,却让对方有机可乘。只见一名杀手大刀一横。
便在栾城毅的后背留下一处狰狞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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