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明显的还是那半干的卷发了,那卷发凌乱的垂在前胸和后背,那卷卷的龙须蓬松地垂在额发与脸颊,随意又简单。
而额发之下,便是那凌历的凤眸,现在正失神地思索着事情。
正要细细探索当中奥秘,钟离簌似乎注意到了木临泽的目光,转过头看向他,这一眼,正好撞上了他的注视着她的眼睛。
场面立即尴尬了起来。
钟离簌不以为意,这种事情又不是没发生过,她与栾城毅也总是目光相撞,但也没啥好关系。
无限的目的性,才是牵连起他俩关系的桥梁。
所以钟离簌对于这个目光并不羞涩地闪躲,而是淡然地迎了上去,问道:”怎么了?”
木临泽也早已恢复以前的镇静,说道:“没怎么,就多看几眼罢了。”
钟离簌嗯了一声,停下了思索的脚步,起身回了客房。
木临泽神色暗了暗,也回去了。
……
钟离簌回到房中,窝在被褥里眯了半个时辰
正在放映的美梦啪搭一下被打碎,钟离簌被人拉起,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
就看到了面无表情的冀。
这下装扮又不同了……
白色古服比之前还要精致不少,外边还纹了金边,头上还用发冠绾了起来,而且神色也比早上看到的要冷漠。
钟离簌习惯性地瞟向了他的耳环,发现那流苏耳环上的珠子中,渺字竟然是渡金的。
神色不由得疑惑了起来,未及询问,就被冀无声无息地拽出了街道。
这瞬移使钟离簌有些头晕,但不一会就回归正常,不禁说道:“搞什么!说清啊!”
冀的神色透露出一股无形的慌乱。
他的左手突然出现一件衣服,上面还带着一双白毛流苏耳环,冀将那衣服塞到钟离簌手上,说道:“找个地方换上!”
钟离簌本想再度询问,但又觉得如果真有大事的话,这样未免太浪费时间。
所以便急匆匆地跑回客栈,一边暗骂。
“又把我拉出去,又让我找个地方换衣服,直接说不就得了,浪费时间,闲得慌!”
骂着骂着,衣服就穿好了。
走了出去,便听到冀的诘问:“ 你刚才在暗自嘀咕什么?”
钟离簌顿时恍然大悟:原来,心之所想他们所得见,但若是口中私语,他们未必可以查觉。
也对,若是口中私语也来个句句通,那他们脑子不得听得炸开花。
冀听到这话,神色暗了暗,薄唇轻抿,又突然开口:“ 废话够多啊!”
“没有的事!”钟离簌心虛地回答。
冀很明显没有与她争辩的心情,只是说道:“等一下与我回一趟你们之前在澜江末支的营地,翼可能会在那!”
“现在去的话,会不会来不及?”钟离簌皱了皱眉,问道。
“瞬移的话不就快了。”
“原来你会瞬移啊。”
冀亦是眉头不展,口中有不耐烦之意:“难道你看了我们几次的行动,还不知道
鬼使会瞬移吗?”
“但是你傍晚来的那一次没有用瞬移,而且又是从窗户进来,又是直接开门出去的,看这样子不像刻意,我才以为!”
钟离簌说到“我才以为”便被冀打断,他说道:“我这一整天全都去年如磊与翼曾一起出现过的地方找了!哪有来你这!”
“什么!没错呀!那张脸还是那张脸!就是……”
“就是什么!”冀突然想到了什么,心里咯噔'了一下。
“就是衣着比你这件要简单,头上也没戴
玉冠,耳环上的字没有渡金,脸色还要温柔几些。”钟离簌一口气说了那么多话,因为前天的伤势,有点喘不过气,深吸了好几口气才缓了过来。
“糟了,真的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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