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至北叹了一口气,心想,看来还是得说个明白了。
”六年前,北国公被查出了一些事情,听说是与平阳王有关,那年,皇帝亲自下令,直接连坐了北国公的旁系三亲,是北国公府最后将所有军衔抵押,再加上三百万两黄金,最终保住了北国公府!”
钟离簌找了椅子坐下,头靠着墙,想一边听尚至北的话,一边听着墙头的动静。
尚至北愣了愣,停了一会。
钟离簌听着没有动静,转过头看了他一眼,凤目淡淡地垂着,说道:”继续啊!”
尚至北哦了一声,继续说道。
“但这安宁是有期限的,一年之后,这件事便会公诸于众,北国公府一个人都留不得,而那过去七年,相当于变相缓刑,但律法仁慈,规定了出嫁女无罪,所以.......”
钟离簌这时听明白了:“所以你这个四品太仆寺少卿之子就成国公之女的未婚夫,可这和南之珩又有什么关系?”
尚至北苦涩地笑了笑,说道:“阿珩他与贺楼本来是娃娃亲,他们之间也是青梅竹马,两情相悦,但自从六年前的事发生后,他们便绝无可能了!“
“为什么?”
“因为是南国公,亲自找出的证据,一年后,也会是南国公,亲自带领着南府军将北国公一干人等剿灭!”
“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
尚至北露出了个苦笑,说道:“南之珩他自己与我说的,他的父母,为了彻底斩断他俩的关系,将这件事如实奉告了。后来又告诉了我,让我帮贺楼。”
钟离簌叹了口气,心想:南北国公本就是皇帝的左右手,没想到两人最后,却要自相残杀。
“阿珩自知他们两个不可能,便推动我与贺楼两人,而且,就算阿珩与贺楼成亲,北国公府也不会轻易放过她!因为单单身份这一关,便是过不去的!”
钟离簌很想再听他念到几些,谁知冀的话突然响起:“任之清,现在听好我说的台词,然后一字不差的念给他听,现在开始!”
钟离簌突然看向窗外,轻笑了几声,又说道:“ 谁说的?”
“难道还有什么办法,可以让贺楼配得上阿珩吗?”尚至北希冀地看着眼前这人。
钟离簌又转头看了看他,皱了皱眉,叹了一口气,说道:“军者!上沙场,便是唯一的办法!
钟离簌站了起来,又道:“南元敬太后,便是久经沙场的女将,南元武官,女侍卫,女伙头,女勘探,女死士,女兵,女将,虽然少,但是有总胜无,虽然成为的条件要比男将要高,但若是成了,谁还会管贺楼婷是怎样的身世!”
尚至北摇了摇头,说道:“可贺楼不怎么会。”
“谁不是从头开始的!这次充军,是祸亦是福,要看的,是你们要不要争!从神的手中将自己的命抢回来!然后加冕!”
钟离簌的眼中有光,口吐之语带着沙哑,但字字铿锵有力:“要的,是你们的态度,不是有一天是一天,而是争取,争取一天比一天强大,九江营要走的路虽然很长,但以后我们这个小小三十三人的分组,每一个人都会面临的淘汰的风险,我们需要的,是在这个风险来临之前,做好我们该做好的所有准备!”
尚至北顿时明白了,直直地望向钟离簌,兴奋地说道:“你的意思是,让我们去追!”
“对!”
“追,追逐眼前的光明,但最先要做到的,是熟悉现在的黑暗。”
钟离簌感觉说完这些话之后,肺都炸了,回味那些狗血鸡汤,心里羞穿地表。
这这这,要我说这些可怕的鸡汤到底想干嘛?
谁知冀说完这些台词之后,就再也没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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