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珹毅醒来,发现脊背已被冷汗淋湿,心中越发烦闷,有一把火喷不出,立即摔了一个杯子,把侍卫招了过来
“王爷,怎么了?”
“没什么,去先生那吧!”
穿衣洗漱后,虽困意未减,但却没有半分懈怠。
离开驿馆,来到一间客栈,栾珹毅爬了三层楼,走到一间末房里,见里面果然席坐了一名男子,对他说:“先生,之后有何安排?”
被称为先生之人见他来,轻笑一声:“再过几日,便是中秋了!”
栾珹毅疑惑,不禁问:“中秋有什么,莫非先生想在中秋下手?”
“好戏,在后头。北吒送来的四件贡品,你应是看得出有什么的吧,既然他们有勇气做,那定是做好了鱼死网破的准备。”
“可我们若是无中生有,被发现了,那我们可无太多底牌可以存活,到时可是与两国交恶,无法挽回。”
“这自然不是明面上做的事,需有人牺牲,到那时,只要我们能无声,却胜有声,离成事便更近了一步。”
路还长,慢慢走……
将军府
钟离绡今早起来,便往曲云簌的小院那跑。
当时的曲云簌刚出院门,便被一个青色的影子拖到后门,塞进马车,迷迷糊糊地被拖进了一个酒楼,出院门时她定睛一看,知道是钟离绡,便没有推脱地让她把自己拖来拖去,那时的情景可以说是快到摸糊,但在钟离绡眼里却是不一样的番情景。
钟离绡在院门口等待已久,心想着要像小戏文里的男主角一样,将女主角飞檐走壁地抱到小树林里谈星星谈月亮,小树林是不行了,每个院每个花园都有些守卫,以前去也没什么,可是她现在是慌得心虚,没想这一点,所以只能去府外与她谈星谈月亮了,但是幻想很美满,现实很骨感。
首先是她在院门旁幻想得迷失了自我,等到曲云簌出来看到她,她还慢了一拍,本想着也没什么,神秘不够力气来凑,但力气也不够,本想将曲云簌一把抱起再飞檐走壁出府门,却变成一下拖着再跑出后门,本想将她温柔地抱进马车,最后却塞进去的。
来到酒楼时,衣冠都是乱的。
“小姐想干嘛?”曲云簌疑惑地问。
“嘘,到外面可别叫我小姐,叫阿绡,知道了吗,阿簌?”
“小姐在府里谈什么不行,偏要来酒楼。”
“哎哟,三百年来一次的,反正我还有重要的跟你谈嘛。”
曲云簌那时还想,其实你就想拉我逃课,还找那么多借口。
思绪回到现实,钟离绡已经订了一间小席,这敢情是想在这吃早餐。
“阿簌,你与找实话实说,谭久新是谁?翼又是谁?那个叫秦席的人为何叫你任之清?对了,你还有个妹妹?”随后还抓住她的手:“你不说清楚别想走!”
曲云簌听到这,一下便慌了,脑中一片空白,脸色何其难看:“你怎么知道?”
“我跟着你们前去,你们没有发现,便被我全部听完了,莫扯开话题,你给我解释清楚!”钟离绡眼冒金光,似乎因为发现一件大事!言语中带着几丝调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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