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她表面对你是亲切,但我看出来了,她争强好胜,争的是你的强,好的是你的胜,当年,如果她心气不那么盛,在那期中考时就不会失利!”
曲云簌看出不对:“我妹妹当时不是考了全级第二的吗?”算起来,妹妹被谭久新纠缠,也是期中考之间开始的!
“全级第二!她费了好大个心机,知道自己一下降了十名,整整十名,知道这事后,当天,便敲了谭久新的房门。”
随后又更紧地抱住曲云簌:“之清,跟我回家,不要再为这种人而活了,你还有我……”
我字未说完,便听到刀声与皮肉穿破之声。
秦席愣住了,又被曲云簌推开,看着自己肚子上的口子:“之清,你……”
曲云簌把刀又没入刀鞘:“你必骗我了,你根本不是秦席。”
“之清,为什么……”
“我可没见过,一个没有影子,不会喘气,不会流血的秦席。你一个大学老师,又是怎么查到高中去的!”
曲云簌又似被恶心到了,还拍了拍衣服。
“秦席”摸了摸空空的肚子“哈哈哈哈哈哈,还是被你发现了,任之清,你猜猜我是谁啊!”
“翼或者,谭久新。”曲云簌界备地看着眼前之人,看他笑而不语,心中更加坚定:“翼!”
“为什么”
虽未说全,但还是可以听得出来,是曲云簌猜对了:“你觉得,与我作对的,能造出此种东西的,还能有谁,还有,这不是公平对决吧?你竟然给谭久新开外挂。”
翼看了看她,似乎知道自己理亏,却轻蔑地嘲笑道:“任之清,小白痴,没办法,我就是这样,其实我也是看你可怜,过来说说大实话而已,你若是想通了,我是可以让你回去的。”
“你说的大实话,我怕是信不得了。”曲云簌见他嘲笑,也不生气,对啊,何必跟此人计较呢。
“我是真可怜你呀,总是不明不白的,不明不白地活着,不明不白地死,又不明不白地加入这场赌约,人生如此,何苦仍生呢!”
“不,我很明白,既然你有这么多大道理,怎么不去劝劝你那个丧尽天良的合伙人呢?”说罢,便要走出院门了。
“可怜,可怜,哈哈哈哈哈哈!!”只听后面传来“秦席”的声音。
……
曲云簌听了,叹了口气:“出来吧!”
只见从墙上跳出来一个人,正是栾珹毅,见被发现,也不惊讶,而是露齿一笑。
曲云簌心情烦燥,看到是他,更是心里一把火:“你有病啊,有事没事听墙角!”
栾珹毅不理,只是十分好奇:“你不是叫钟离簌吗?怎么这人叫你任之清啊,不过,没想到竞还有捅不出血的人,不简单啊,小白痴!”
曲云簌看他并非问到谭久新和翼,想来,是到后面才来的,也给她省了不少麻烦:“你猜!”说完便走了。
“诶,我很好奇,你就告诉我呗!”
“毅王殿下,我们不过一面之缘,何苦纠缠!”
听到这,两人双双并住脚步。
“若是你在南元有何谋划,又何必纠缠于一个对你无帮助之人!”说罢,曲云簌飞速走去,只留栾诚毅一人在此。
“你怎知道你对我无帮助!”随后便与她走的反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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