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云簌觉得自己脸是够厚的,但看到这种情形,还是忍住红了脸,想向天大喊WTF。
但是该练的还是得练,但即使练到呼吸不畅,也不停地在回忆,看看能不能在回忆中找到他们的蛛丝马迹。
她在回忆中发现,这似乎在她记事起,这两人就时常做出一些迷惑行为。
而且她这位娘亲似乎曾抱着她对着钟离松怒吼着什么不是他的,什么没有关系。
有个可怕的念头把正在练枪的曲云簌拌了一下,她以脸朝下的姿势径直倒下。
她耳朵嗡嗡地,听到杂乱的脚步声与她娘的言语。
“阿簌,你怎么样了?”
曲云簌不答,只看着她娘,迷迷糊糊地思绪着自己为什么会倒,就见那将军已经跑过来,拿着药正擦着我磨破的右手心,曲云簌描了一眼手心,顺带着看到将军牵着她的那只手,惊大可地发现他的左手腕上靠近手心的那处有一个类似米字的胎记。
恐怖的是,曲云簌也有!!!
曲云簌也不顾及手心的疼痛了,立马就抽出了手。
钟离松不禁疑惑,又见她不顾右手上的伤口,用足了劲地挰着自己的左手腕,脸色一变,望向乔清。
乔清顿时也露出了与钟离松一样的表情,急忙将曲云簌抱走。
这次练武,被迫提前停止了。
回到小院,曲云簌便哭了,其实她并不想哭,可是泪不知不觉就流出来了,正好曲云簌也想知道真相,就抽抽曀噎地问:“怎么可能?娘,你告诉我,怎么可能?”
乔清看这事情瞒不住,也就只能告诉了她真相了。
“其实,你是我与钟离松的女儿。”
虽然曲云簌刚才已经猜出来了,但还是满脸的震惊。
“当年,将军参加了同僚的一次酒席,喝得烂醉,闯入了我的房间,后来……,当时我已是有夫之妇,此事如果传出去,我便是死路一条,为防止意外,我就在后半夜与曲郎……,后来我发现,我竟怀上了你……我生你之时,多希望是曲郎的孩子啊,但是我看到了你手腕上的胎记,那钟离家世代遗传的,我就知道,你是钟离松的女儿。”
乔清说着,眼中不禁冒起了泪光:“到你满月要取名之时,曲郎却为了保护将军,被一刀捅死,当将军抬着尸体进来后,我便遣散其他人,告知了他真相,让他给你起名,他本有意娶我做继室,但被我拒绝了,后来他思虑片刻,便给你起了一个簌字,后来,便有了曲云簌这个名字。”
她吸了吸鼻子,眼泪悄然落下:“我本想瞒你一辈子,可他却让你与绡姑娘一起识字练武,我也不好回绝,谁知……,唉,这是天意,阿簌,只求你别怪母亲啊!”
曲云簌觉得头要炸了,明明只近黄昏,却觉得天昏地暗,头一晕,倒在乔清怀中……
“阿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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