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云簌,曲……任之清,任之清……”曲云簌在一片黑暗中睁开眼睛。
看到冀一脸吃了屎的样子,那张扑克脸终于皱了眉。
“我好好地怎么晕了呢?”
只见冀轻咳了一声:“其实是曲云簌的灵魂暴动了,要把你的灵魂挤掉,只能先让你晕一会了。”
冀看她一脸茫然,叹了口气,叉开语题:“你在这边虽然只过了一天,但必须认真,最好把这,当做你真正要生活之地,不是用来完成任务的,你也不一定真的会遇见年如磊,一切顺其自然才好。还有,那曲云簌的识魂,我已经安置好了。”
任之清也知道,来到这,不管如何都显得十分木纳,记忆也没有多想,只是到哪算哪,无法反驳,只能应是。
说罢,便回到现实,但因为脑袋还是晕乎乎地,所以眯了眼,看着床前的母亲与将军。
“不行,既然阿簌已经知道了这事,就应该让她认祖归宗不是吗?”钟离松与乔清争辩着。
乔清虽为婢女,但却顾不得那么多:“谁是祖?谁是宗?阿簌姓曲,不姓钟离,当初就不应该告诉将军,曲郎为将军而死,难道将军想让他无后吗?”
“可这样对阿簌不是更好吗?”
曲云簌突然睁开眼睛:“将军,这样对小姐不公平啊,阿簌不是这般忘恩负义之人,不愿看到小姐为之伤心。”
曲云簌早猜到了,本就是你情我愿,但乔清不同意,也就只有一个原因了,将军粗头粗脑的,想不到这个,可乔清不一样,都是女子,怎会不懂若是真无源无故娶了乔清,那小姐突然多了个姐姐,而这姐姐以前还是自已的婢女,谁乐意;若是道出真相,小姐知道自已母亲怀着自己时,父亲便与她的奶娘有瓜葛,那不得……
任之清何德何能,在这世界能有一个妹妹,一个母亲,自然不想让他们受苦。
将军听了,眼睛暗了暗,便出门了,留下懵了的乔清与眼中暗光流动的自已。
“对不起!”两人同时说出。
“何来歉意?”两人又神同步。
揣着明白装糊涂。
任之清觉得自己真作,好好的提升地位的机会不要,继续做一个婢女,后来又想,冀不是让我认真吗,那我便不能为了自己,而毁了“自己”,这种方式得来的荣耀,怕是死后,平白输了怎么办。
(其实就是恨不下心为难钟离绡)
……
几天后,各邦使臣来访的日子到了,皇帝设宴,身为一品将军的钟离松自然被邀请了。
这场宴会是在京郊别宫办的,可以说是十分盛大,一些别国使臣,二品以上官员可同三个以下家眷光临。
盛大了,人多了,麻烦事也多了,曲云簌身为小姐的半个贴身护卫,自然也得去。
到之时,小马车前面有数驾大马车,大马车前有数驾小马车,可见是人数众多,人多了,也就乱了,一个接一个下车,上堵下,下堵上,没见过这阵丈的簌绡二人晕头转向,幸得将军及时赶到,否则还不知托到何时。
今天大多都是盛装打扮,但是有个致命的问题━热,真∽的热
看着把钟离绡闷得一头汗的五层浅紫色层层绣花而且不能脱的复杂大裙裙,再看着自已的两层的无妆饰的只是单衣加外袍的简单服饰,而且今天自己只用了布条给自己绑了个高马尾,不像阿绡的头重脚也重,顿时幸灾乐祸了起来,一双凤眼笑成波浪。
“你笑什么?”
”小姐,热不?”
钟离绡听到这,哼了一声。
说道:“你这滑头,下次我让爹爹也给你来个五六层的衣服,把你裹成大螃蟹,再烤死你。”
“小姐,我可无福消受。”我定不会告诉你其实将军也给我准备个五层不透气的大丫鬟的衣服,但被我以不方便保护你的名义要了这件方便行武的衣服,但是这样非免不敬,所以就以男装示人,男装嘛,本来就不需要太花哨。
想罢,便与其同行进了别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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