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云簌推开这扇小门,刚走几步便被那桃树迷住了双眼,顿时曲云簌先主的回忆在她脑中翻腾。
曲云簌是家生子,母亲是将军府独女钟离绡的奶娘,因为奶娘的丈夫替将军挡了一刀,命丧黄泉,那时,正好曲云簌满月,她娘抱着她等了一夜,等回来的却是一具鲜血淋漓的尸体,后来她便发烧了,烧了整整四天,将军见她可怜,便从小爱待,让她与钟离绡一起读书写字练武。
这可以说是任之清的福利了,她刚醒之时还害怕自己成为一个手无缚鸡力的人。
唯一的问题是,她现在是个13岁左右的小孩,而任之清却是一个已过发育期的人,这下好了,身形不匹配,走路都有点同手同脚,不过多走几步也就适应了。
当年任之清也是校运动会里拿过两项第一的人,跑跳全能,身高直逼米八。
她当年其实有一个当运动员的梦,但因为当年她妹妹想出国留学,她便开始不断兼职,生活过的拮据,一天过的也很紧实,所以运动可以去,当运动员,却只能是想想。
可谁知天有不测风云,竟让这钱,全都用来打官司。
想到这,曲云簌脸色便暗了暗,内心怒骂着谭久新,脑中记忆却一直在回荡。
她闭眼沉思,安静地接受这些记忆,又睁开眼,望向那桃树,沉吟道:
任之清已成过去,过去……
门外传来脚步声,没等曲云簌做好姿态,便有人推开院门。
曲云簌看着那人,那人也看着曲云簌。
曲云簌突然反应过来,此人正是她在这世界上的娘。
因曲云簌父母早亡,见了这个娘,顿时手忙脚乱了起来。
脸色也越发红润,眼中的光芒更胜。
“阿簌,你今天起得真早,若以前这个时辰,你还在窝里打呼噜呢,现在该去练武了。”声音这般柔和,更是把温柔都写在脸上。
但这却把曲云簌吓得不知所措,听到练武,便急匆匆地要出门,却被他娘允清拉住:“你这是干嘛?头发没梳,只穿着单衣就想去外面耍。”说罢,还轻笑了几声,摸了摸曲云簌自然卷的头发。
这可把曲云簌给羞到无地自容了,刚才竟然顶着一个加长版鸡窝头看桃花,这是个怎样奇异的画面。
她又从门口跑回房间,急忙寻找梳子。
而她母亲,却已经熟悉了找不到梳子的她,抬起手,在枕头后面找到了被压了一夜的梳子。将她拉到床头,轻车熟路地为她扎起丸子头,一边扎一边说着“你怎么还是如此马虎,是不是练武练傻了。”
曲云簌不答,只是轻笑。
有失亦有得,前世任之清失了妹妹,如今曲云簌得了母亲。
可终不是自己的。
这些也不过思而想罢,并非太多动容,她并不想有太大反应,而惹得这个好不容易得来的母亲疑惑。
扎完发,穿上衣,便急匆匆地跑到练武场
……
这个练武场是当年钟离老将军未移居此府时便有的,是那前朝叛臣用来饮酒观戏的院子,钟离老将军娶的是平民女子,生的也只有一独女,所以便把这大院子当做练武场,反正他妻女也不喜那咦咦呀呀的把戏。
曲云簌进了练武场,便看到那摆满器材的戏台边靠着一女子,那女子眉目如画,唇角自然上扬,一身绯红长裙,可以说是道尽一切美好,那美目轻抬,看见自己,调笑道:“簌簌今日起得真早,平日这时,你还在穿衣呢。”这女子正是将军府独女钟离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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