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见她若有所思,也没有询问。自觉该说的都说了,接下去便得看她自己了。
叹了口气,便消逝成为点点花火。
冀回了阴间,便急匆匆地回了府院。
无不意外地看到了翼正翘着二郎腿品茶,动作行云流水,看到冀也没回应,看着还以为这里是自己家……
见冀回来,也只是摆了摆手,作出请坐的手势。
冀见了,以如同他以任之清的那般无感情又枯燥的语气道“翼,你倒是挺会得寸进尺,夺我官位,还有意思以赌约的方式在长官面前说公平,用这般可耻的手段争,你不觉得丢脸吗?”
原本是兄弟,却直呼其名,真为奇怪。
翼听了,却没有半分不适,而是反讽道:“可耻是可耻,可你不也得乖乖地接受并执行这次赌约吗?”
这时冀脸中已经爆起青筋,却是面无表情,嘴中话语亦是如此:“我这般让你,你还有如何不满,我甚至打出自已的情魄祭出,让自己再无情感,整天顶着一张木偶脸,你还有如何不满,难道我还你的还不够吗?”
自始至终,翼的脸上都挂着灿烂的微笑,像把冀刚才的话语当狗屁,闭上眼睛,嘴唇轻启。
无头无尾地说了句:“开始吧,这场戏!”
到了这里,冀也无力再多说了,只得叹了口气,把刚才的话全然忘却。
将任之清在这个世间的识魂珠捏碎,这时任之清的附身曲云簌的神识记忆慢慢地飘向了在人间的任之清。
冀又看了一眼翼,他也正在看向自己。
一个没有感情的眼睛盯着眼前含笑的翼,叹了一口气,心中想着:谁又容易了呢?
终究会是一场恶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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