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钓?好啊,学生好久没去垂钓了。”
走向御花园后面的湖泊时见几位宫人搬着一箱箱的东西,杜秋娘问道,“太子,这是哪位娘娘要过生辰了吗?”
李瑛面露轻蔑,“还不是武婕妤升了妃位,各个妃嫔、朝野大臣给她赶着送礼。”
杜秋娘点头,历史上武惠妃最高的等级也就是惠妃了,帮助她睡的玄宗高兴,自是简单。
两人垂钓了一会儿,李瑛钓上来一尾,问道,“听说先生府上一位夫人所生之子并非定远侯的?”
“太子也对朝野之外的事感兴趣?”
“那当然,人固有七情六欲,宫里人还比平常老百姓更敏感。”
杜秋娘点头,“是的,所以丧子之痛,加上这起家门蒙羞之事,让侯爷头疼不少。还望太子殿下多多帮我开导一下。”
“那是自然。”
李瑛低头,侧身看一眼杜秋娘,“下月初四,是学生的及冠之礼,先生能来参加吗?”
“太子的及冠之礼自然要参加,太子才学兼备,要更加努力才能担当国家大任。”
“嗯!”
出宫后,杜秋娘坐上马车,后面追来一辆狮头马车,挡在杜秋娘的前面,施雨辰掀开帘幕,“坐的什么野车?给我下来。”
“侯爷说笑了,这可是我清清白白用血汗钱买下的车,怎么成了野车。”
杜秋娘让马夫不要计较,绕道返回胭脂铺,青天白日的长安街,施雨辰还不敢耐她如何,但晚上就不一定了。
傍晚,胭脂铺不似侯府有树荫乘凉,二楼得开窗通风,才能凉快。一个大块头从窗户爬进来,杜秋娘拿着棒子往他头上一敲,也不叫喊。
反而将杜秋娘扑倒在地,开始撕扯衣服,她知道是他,“信不信我让我师兄来抓你!”
“不信。”
“休书给我!”
“明日再写,让我看看你的伤。”
杜秋娘觉得那一晚太漫长,施雨辰根本没让她 休息。晨曦之光照到屋子了,施雨辰起床给她盖好被子,在桌子上写下休书,从胭脂铺正门走出去,与账房先生打了照面。
“几时了?”
“才巳时三刻。”
施雨辰点头走了。
账房先生走进胭脂铺,拿出几只小黄鱼放在猫碗里。
小白猫优哉游哉地闻着气味下楼,在猫碗里嗅了嗅,又甩着尾巴走了。
账房先生拿着一口笼子想要罩住白猫,白猫轻松地躲避追击,跳到房梁上对他说道,“愚蠢的人类。”
“天地无极,乾坤剑法,”
“我去你的吧!”
白猫一爪扑过来,将账房先生扑倒,杜秋娘下楼看到他躺在路中央,口吐白沫。
“先生,你生病了?”
掌柜的正出来卸门板,见状过赶紧背着账房先生去医馆,胭脂铺上午暂停营业。
杜秋娘对于施雨辰如此爽快地把休书写她,感到很惊讶,甚至觉得他应该再挽回一下自己,自己再和他周璇一番。可到底这是她的心思,她和他分开了,她觉得自己喜欢过他。
账房先生去看病,大夫看不出来,又被抬进道观里让道士瞧瞧,说是被邪物所伤。此话被周边来道观还愿的人们传到大街小巷,定远侯府祸不单行,先是大夫人滑胎流产,再是二夫人爬墙绿了侯爷,再是胭脂铺有邪物。
杜秋娘回到胭脂铺,原本火爆的胭脂生意,现在门可罗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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