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的异动司徒瑾年也听到了,可是女子呵气如兰,他耳朵被吹得酥酥麻麻,嘴被温暖的小手覆着,胸口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有两团柔软压在上面,他竟觉得一阵燥热。
身体本能的反应令天觉得恼火,他不适地扭过头正要呵斥白离月时,屋顶“轰隆”一声破了个洞,一个蒙面刺客跳入屋内,手持一把剑朝着床上刺来。
白离月冷哼一声:“就派了你一个人过来刺杀?也未免太小瞧我了罢!” 说罢,便从袖中掏出软鞭飞身向刺客抽去。
软鞭如毒蛇般灵动,直直地向着对方的手腕飞去,可那刺客似乎早就预料到她的意图,扬剑一挡,鞭子偏离方向抽向喜桌,霎时将桌子一劈为二,桌上的红枣桂圆花生哗啦啦散落一地。
白离月又奋力扬起鞭子凌空劈头抽去,可刺客出手极快,鞭鞭都被挡住抽了个空。
两人你攻我防,如此半刻钟后,白离月已是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可刺客却依旧气息稳定,丝毫不见任何破绽。
这个刺客分明比此前密林那帮人要厉害许多,也难缠得多。
“岭南蔚江?”司徒瑾年坐在床上,猝然问道。
白离月愣住:“王爷认得这个刺客?” 司徒瑾年冷哼一声:“传闻杀手蔚江的剑法以快闻名,其势如雷风电雨,让交战者无从下手。可今日一见,不过雕虫小技罢了。”
蔚江哈哈大笑:“王爷武功卓绝,看不起我的剑法也是情理之中。可方才这个女人的话我可是听得一清二楚。如今你重病在身,怕是奈何不了我吧。” 他语气一顿,神色陡然变得狠厉:“司徒瑾年,你再嚣张又如何,待我杀了这个女人,就是你的死期!”
“呸,你想得美!姑奶奶的命也是你说杀就杀的吗!趁着人家洞房花烛夜来行刺,是不是家里太穷想来我这捡点蜡烛回去给你妈上供?有这个孝心不如去你妈坟头给她除除草,顺便问问她土葬不舒服的话要不要来个火葬烤全熟。”白离月已然气急,指着蔚江破口大骂。
屋里两个男人皆是一惊。
蔚江黑着脸色,咬牙切齿了半天才讽刺出一句:“王爷,你这位王妃可真是好涵养啊。”
司徒瑾年也没想到白离月堂堂一国公主竟会如此粗俗不堪地骂人,但见蔚江脸色不好,心下也有几分快意,再看白离月因愤怒而微微发抖的身子,竟觉得有些可爱。 “你都要杀我了,我对你还要什么涵养。”白离月一声冷哼,她扭头对辰启天说道:“王爷放心,我会保护你的,绝不会让这个人得手!”
司徒瑾年一愣,随即脸色暗了下来,自己都不知道为何会说出这句话来:“你不是他的对手,不想死的话就赶紧逃。”
“逃?今天你们两个谁也逃不了!”说罢,蔚江手中剑花一抖,用了十成力道朝白离月刺去。
白离月扬起鞭子堪堪接住蔚江的这一剑,却猝不及防地被对方巨大的力道带倒,整个人扑倒在地上,眼瞧着蔚江手里的寒光向又自己刺来,扬鞭挡剑已是来不及,她慌乱之中索性用鞭子卷起地上的干果,悉数向蔚江甩去。
蔚江用剑纷纷打落干果,冷笑一声:“何必再做垂死挣扎,你乖乖送命过来罢!”
可话刚说完,他却脸色一变,挣扎着栽倒地上,双手掐住脖子,痛苦地滚来滚去。他呼吸急促,脸也变成了紫红色,看那模样竟像窒息一般。
白离月也顾不得为何,赶忙爬过去揪住他的衣领厉声问道:“谁派你来的?”
蔚江双眼死死地盯着她,而后看向司徒瑾年的方向,艰难地说:“王爷,明明……明明是你让我……杀了王妃的……”
白离月怒气冲冲地捡起地上的剑,毫不客气地向蔚江的心口刺去,边刺边骂道:“你们这帮畜生,一个两个都说是王爷要杀我,真当我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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