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夏犹清酒刚醒,就被顾久打包着送回了夏府。
按他的话来讲,父子没有隔夜仇。夏犹清不置可否,
不过他和他父亲或许是意外,毕竟他们俩每次冷战时间都是两天以上。
所以当他进了屋内,看见端坐在椅子上,似是等了一晚上的夏商时,不禁有些呆愣。
或许是有些不可置信,愣了大约有五六秒才敢出声。
“爹,您这是一晚上没睡?”话音刚落,他又注意到了他爹眼下的乌黑,不得有些后悔,这显得他很蠢,而且很容易激发二次矛盾。
正当夏犹清在那边手足无措想要找话弥补时,夏商开了口“我同意你参加武举” 话说一半,又抬眼看了看眼前的儿子。
当他看着夏犹清眼神里明晃晃的喜悦时,心中也不免松了口气,接着说道“但是,我有要求,今年乡试,你要中解元。”
这要求听起来很难,但要真细说起来,夏犹清在文学的路上到也算有些天赋的,只是比武学差了点。
不过在他没有和夏商闹矛盾时,每次考试也能名列前茅,所以对夏犹清而言,只要努力得个解元的确不难,但那是对于以前的夏犹清,至于现在,却犹未可知。
不过很显然,现在的夏犹清不懂这个道理,只是在听了前半句后,便兴冲冲的答应了,生怕错过这个机会。
夏商看着眼前夏犹清这般兴奋的样子,无奈叹了口气,便让人离开了。毕竟,虽然他处理了一夜公务,但还是得上朝,可没有什么时间处理家务事。
而且他作为六部中地位最低的工部尚书,还得顶着圣上的怒火,禀明南方水患的事,唉,事务杂多啊……
…………
“杜仲,你去,通知顾久和洛行也,就说小爷我今天心情好,请他们去春宴楼吃酒,问他们去不去。”说着又吩咐小厮备马车,急不可耐的就出了门。
春宴楼
“哟,这不是夏大少爷吗,怎的,看着心情不错嘛,笑的跟我家后门那要饭的小六有的一拼。”
夏犹清听着顾久不着调的话,倒也没有多么生气,大概是心情好的缘故,也只是笑骂了一句。
“说吧,叫我们出来到底什么事?”一边说着,一边又将自己和洛行也的酒杯满上,毕竟夏犹清大方的次数可不多,且遇且珍惜。
“我爹答应我参加武举了!”看着少年人难得这么恣意又张扬的笑着,
顾久也十分配合的捧着他“是吗,那恭喜你啊小少爷。”
洛行也知道这人多么在意这件事,于是也配合着在旁说了两句贺词。
夏犹清自小的愿望,就是得到父亲的认可,然后可以上战场,可以杀敌报国。
虽然离愿望的实现,依旧有段距离,但他也知家中的情况,所以能得这样的结果他就很开心了。
这也算是他长大后第一次,那么张扬且少年意气般的,在外放肆了一回。
直至夕阳西斜,顾久将他送回夏府时,他的口中依然念叨着儿时的愿景,
这时的他,比起那个纨绔却依旧怀有心事的夏犹清而言,到真正像个十五六岁热烈肆意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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