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云锡一闪,那匕首正插进脖颈一寸距离的地面上,猛然睁开双眼正对上对方一闪而过的诧异,“原来是为了引我出手,你是知道自己活不过今日了。”
“慕重山不养废物,如今我任务失败,自知后果。”
“那就受死吧!”那人拔出匕首再次朝他刺来,眼里凶光毕露,想要一击致命。
秦云锡身形一闪,躲过匕首,同时双手抓住他的手臂,眸子里泛着骇人的寒意,透着不容掩饰的杀机,猛然发力直接将人摔在了墙壁上,“但不是今日,想活命就速速离开。”
“慕重山的规矩你知道,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话落,他身形如电,动作迅疾,犹如浮光掠影,转瞬已来到他的身前,即便他已第一时间闪躲,那匕首还是在他胸前划上一条口子,秦云锡挥拳而出,拳头带风,猛攻向对方胸口,一记沉闷的拳头落在胸口,只觉胸骨仿若碎裂般,脚步踉跄后退。
孙贵知道这小子不一般,于是留了个心眼,让一个捕快盯着秦云锡,因此牢中发生之事,那捕快第一时间就告知了孙贵,这慕重山专门豢养杀手,虽未亲眼见过,但他也有耳闻,竟没想到那小子会是慕重山的杀手,现在想来又有些后怕,若是让他活着,他一定不会放过他们这些人。
想到这里,孙贵哪里还坐的住,急忙吩咐道,“通知所有的兄弟带上家伙随我去大牢,今日定不能留活口。”
“是,孙爷。”手下混混收到指示立刻去招呼其余混混。
不一会的功夫,一帮人便来到大牢中,只见大牢内狼藉一片,在看那二人皆已深受重伤,“大侠,我们来帮你了。”孙贵冲着那身穿牢服之人点头哈腰道,“兄弟们,今日谁杀了那个臭小子,孙爷我重重有赏。”
话落,一帮人手举刀枪棍棒朝着秦云锡杀来,秦云锡本无意杀人,周旋其中,同为杀手的那人却借机屡伤他要害,秦云锡握紧手中的长剑强撑起身子,一双冷眸扫过在场众人,突然一声如野兽般的愤怒吼声震惊众人,不等他们反应,银光一闪,那剑刃已划过他们的脖颈。
鲜血喷涌而出染红了整个牢房,孙贵双眼布满了惊恐,一张脸更是溅满了血滴,尖叫声似乎卡在了喉咙里,还未来及发出,脖颈处已是裂开了一条血淋淋的口子,瞬间倒地,已杀红了眼的秦云锡此时如同野兽般与剩下那人厮杀。
一剑封喉的同时自己也被匕首刺进了胸膛,二人双双倒地,已被吓得浑身发抖的小捕快见人倒地,连滚带爬的跑出大牢,“杀人了,杀人了,大人,杀人了…”
正在用膳的葛平葛知县听到喊声不由眉头一皱,筷子一拍,“吃个饭都不让人安生。”
“大人!”捕快扶着门框气喘吁吁,面上仍旧惊魂未定。
孙姨娘瞪了他一眼,嚷道,“没看到大人正吃饭呢吗,有什么事过会再来!”
“大人!”捕快并未离开,而是朝着葛平又喊了一声。
葛平不耐烦的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大人,牢里死人了。”
“什么?”葛平一拍桌子站起了身,“孙贵又打死了人?”捕快连连摇头,“不是他打死的?”捕快点头又摇头,葛平见状更是气愤,“你个废物,把话说清楚!”
“孙贵死了!”
“什么?”葛平与孙姨娘一脸惊讶,“是谁杀了他?”捕快立即将今日得事告知与他二人,孙姨娘听闻自己的弟弟命丧黄泉,人直接晕了过去,葛平整个人更是如五雷轰顶,顾不得昏死过去的孙姨娘,骂道,“孙贵那个祸害竟然敢动慕重山的人,他是自己找死还不忘拖累本官。”
“大人,现在怎么办?”捕快唯唯诺诺的问道。
葛平缓了缓神,稳了稳心绪,“此事还有谁知道?”
“除了小的,都被那人给杀了!”
“先去看看牢里可还有活口!”葛平拖着肥胖的肚子用着最快的速度赶去大牢,还未走进大牢就闻到了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走进牢内只见遍地横尸,若不是不得已,葛平早已经转身走了,此刻,只能捏着鼻子往里走去,没走几步便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正躺在血泊之中。
葛平并未在孙贵尸体前停留,继续向前走去,只见一把长剑旁躺着一人胸口插着一把匕首,于是开口问道,“这就是孙贵抓的人?”
“是,正是他!”捕快点头,看向一旁身着囚服的男子,“这个正是杀他之人。”
葛平指着两人,对捕快吩咐道,“你看看这两人还有没有气?”捕快胆怯的在秦云锡身旁蹲下,伸出手指放在他的鼻尖,确认没了气息方才朝葛平摇了摇头,紧接着又走到另一人那里,同样是没了气息,“此事你给我烂在肚子里,要是敢泄露一个字,我就撕烂你的嘴,待会等天黑,你把这些人运到乱葬岗里扔了。”
“大人,我···”
“你若是不想向他们一样,就照我的话去做,若是这两个捕快家里人问起他们,你就说本官派他们出外办事了,可能要月余才能回来。”
捕快看到葛平眼中的狠厉,不敢再多言,点头道,“是大人,小的明白了。”
褚家宅院,褚朝颜从回来便一直待在自己房里,说是为了准备开店之事,而织春却看自家小姐一整日都有些心不在焉,午饭和晚饭也没有吃几口,自从那日回来,自家小姐便一副愁眉不展的模样,便猜测小姐恐还是记挂着那人,于是问道,“小姐,你是不是还在想那日那位少年将军?”
褚朝颜微微蹙眉,反问,“我想他作甚?”
“织春见小姐这两日郁郁寡欢,还以为小姐····”
“还以为你家小姐是害了相思病是吗?”不等织春说完,褚朝颜忍不住自嘲道,“都过了这么多年了,若不是那日看到他,我都忘了我还曾与当今二皇子有过几面之缘,何况是他,早都不记得褚朝颜是谁了!”
“那也不一定啊,说不准···”
“姑娘!”织春的话再次被打断,两人不由看向声源处,只见钟叔急急忙忙,一头大汗,“姑娘,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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