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聘江山:城主令我
超小超大

不疑

“娘娘,二殿下走远了。”

皇后淡淡点了点头,随即问道:“茗香你以为他此言何意?本宫此事做的隐秘,怎么会有人知晓?那两个贱蹄子,勾引圣上也就罢了,竟还想着勾引二殿下,当初杀了她们果真是做的对。”

茗香在一旁替她捶肩,轻声道:“娘娘,此事奴婢自然做的隐秘,但其中牵扯甚广,难免也有漏网之鱼,二殿下知晓,也是可能的。”

皇后看着涂了丹蔻的指甲,冷笑道:“他知晓还送上门来告诉本宫?怎么,近日来淑妃得了陛下宠爱,这个庶子竟然还敢骑在本宫头上不成?”

茗香却道:“奴婢以为怕不是如此。”

“哦?”皇后止住了她的话头,“这话怎么说?”

“怕是二殿下正是要讨好您呢,二殿下如今知晓您的地位,又得知您对那两个贱蹄子下手,殿下是怕别人拿此事对您不利,所以先发制人,我们倒不如顺着殿下的话查探下去,兴许其中有什么惊喜也不一定呢。”

皇后回头看她,茗香冲她点了点头,“娘娘,二殿下和淑妃虽说之前不得盛宠,但而今淑妃虽得了陛下宠幸,但依淑妃软糯的性子,恐怕……”

皇后摘下护甲,沉声道:“的确,萧淑妃自然没什么胆子敢和大殿下争夺皇位,只是这个明澈……哼,也罢,他若真的敢对大殿下做些什么,那本宫自然也让他体会体会什么是生不如死。”

茗香笑了笑,皇后的手腕她自然知晓,只是皇后如今收拾了太多人,若是有朝一日被人觉察,怕是大殿下也护不了她,还是要趁早找好退路才是。

“对了,太子殿下那边如何了?本宫让他过来用晚膳也没见个动静,你拿了今儿个做的晚膳过去,顺道再看看他功课做的如何了。”

“是。”

茗香福了福身,随即退下了,皇后而今身旁便只有茗香一个亲信,若不是茗香身份低微,恐怕今儿个坐在这后位上的,便不是她了。

茗香提了食盒,偏殿内比皇后那处要暗上许多,屋内燃着火烛,太子殿下正在桌旁提笔写着什么,眉头紧锁,似乎甚为专注。

“给太子殿下请安。”

茗香福了福身,随即道:“娘娘忧心殿下身体,这过了晚膳时辰了,也没见着殿下来,娘娘身子倦怠,不想出门,故而让奴婢提了食盒前来,顺道看看殿下功课如何了。”

太子殿下这才惊觉,放下手中的狼豪,声音沙哑道:“怎么,竟已过了晚膳的时辰了?唔……本殿下忘了时间,让母后忧心了,你先将东西放在此处吧。”

茗香应着,将食盒放在桌旁,太子殿下道:“劳母后忧心,本殿下的功课已经做的差不多了,只是太傅此次布置的课业繁杂,所以费了些时间,这用过晚膳就过去给母后请安。”

茗香笑道:“殿下不必着急,奴婢先替殿下布菜吧,殿下用膳以后和奴婢一同过去,自然也能见着娘娘了。”

太子点了点头,命她收拾案桌,茗香收拾卷轴之时,却见字迹娟秀儒雅,和太子此人一般,如沐春风。

“在想什么?”

茗香只不过怔愣片刻,太子却从后拥住她,他的身上有着淡淡的墨香,混着清新的竹叶味道,很是好闻。

“殿下……不……不可如此。”

茗香惊惶着想要逃离,太子却钻进她袖内,抚摸着她如玉的肌肤,若有若无之间,似乎还带着触电的酥麻。

茗香自然看不清他的脸色,但太子的气息却越来越近,就连鼻息似乎也能喷在她的耳旁,耳坠子忽然被身后的男子含住,轻轻拉扯之间似乎能带来轻微的疼痛。

“殿……殿下……”

身后的男子不语,却将她拥得更紧,忽而手间用了气力,不知为何,茗香腰间的香囊便滑落下来,连腰带也垂落在一旁。

“嘘,别的姑娘想投进本殿下的怀抱也来不及呢,本殿下日日夜夜见着你,碍于母后的面子未曾对你做些什么,今儿个你落了单,可再也逃不出本殿下的手心了。”

“呀……不行,娘娘她……”

轻微的裂帛声传来,茗香身上的衣物很快被男子剥得只剩下月白的肚兜,茗香正想呼救,却被太子点了哑穴。

“你乖乖从了本殿下,日后本殿下登基,必定给你个位分,但若你敢反抗,本殿下似乎记得,你家中似乎还有个弟弟吧?”

“殿下……还请殿下饶命……”

“饶命?你以为……你跑的掉么?”

屋内的熏香似乎有着催情的意味,茗香衣衫半解,气息微乱,太子抱了她望床榻走去,茗香紧紧攥住他的衣袍,却又很快松开。

珠帘涌动,红幔轻纱滑落,屋内渐渐充斥着情欲的味道。

“哼。”

太子拢了拢衣袍,分外嫌恶地看向塌上女子,女子青丝铺落,白皙的肌肤之上,泛着星星点点的红。

太子抬脚出了殿门,榻上女子这才睁开水眸,片刻后起身整理着自己已然凌乱的衣衫。

茗香睁眼看着菱花被单之上刺目的红,身上似乎还有些隐隐作痛。她……本就不是处子之身,而今太子殿下得了她,恐怕也会很快厌弃吧。

茗香紧咬唇瓣,轻微的刺痛感传来,她醒过神来,连忙收拾着残局。

“儿臣给母后请安。”

已是晚间时候,皇后脸色似乎有些疲惫,却道:“是太子啊,免了罢,今儿个忙了这样久,着人传唤一声便是,怎么这么晚了还跑来,夜风冷,当心着了凉。”

“是。”

身旁的侍女刚刚替她卸下金钗,皇后忽而问道:“怎么没见着茗香那丫头?不过传她去给你送饭,去了这么久也不知道回来,真是留不得了。”

“茗香那丫头的确与儿臣送饭,今儿个的玉笋,做的很是不错呢。”

皇后笑了笑,一旁的侍女正替她梳发,却不曾想她忽然扭头,故而扯落了几根发丝,皇后却并未怪罪。

“无妨,你不用伺候了,天色不早,快去休息吧。”

侍女战战兢兢地点了点头,福身下去了。

“按理说茗香那丫头,送了饭也该回了,平日里她伺候本宫最久,今儿个是怎么了?”

“儿臣见她身子有些不适,故而让她回去休息了,她一直怕母后怪罪呢,这可怜见的,若不是儿臣照看着,怕是晕死在宫里,也无人照看啊。”

皇后愣了愣,问道:“怎么,茗香那丫头竟然病倒了吗?今儿个还替本宫出谋划策,也罢,确实是酷暑的天气,连本宫也热的受不住,她身子娇弱,那便罢了吧。”

太子顺从地点了点头,皇后靠在美人靠上,揉着眉心。

“母后可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若母后告诉儿臣,儿臣说不准能够出谋划策,一解母后烦忧。”

皇后想了想,到底是不让他多参与后宫一事,只推脱身子不适,太子也未曾多问,与她聊了两句以后便离去了。

“对了,今儿个皇上翻了谁的牌子?怎么没听见什么动静?”

“娘娘,今儿个皇上可没翻牌子,想是这几日政务繁忙,应当是宿在乾清宫了。”

皇后淡淡地点了点头,随即道:“天色已晚,早些梳洗了睡吧。明儿个你让茗香上本宫这儿来,本宫有要事吩咐。”

“是。”

这一晚注定难眠,各人都是怀抱心思,皇后带着困意沉沉睡下,而太子却倚在窗边,想着方才与他纵欢的女子,沉了眼眸。

第二日早朝,太子眼底泛着淡淡青色,一旁的暮云见状,问道:“怎么大皇兄昨夜没有睡好吗?虽说太傅布置的功课实在苛刻了些,但大皇兄也要注意身体啊。”

“多谢皇弟关心,不过是一些不要紧的小事罢了。”

暮云垂眸,眼底却藏着笑意,太子似乎有些诧异,却并未多问。

“启奏陛下,近**朝与西楚商旅来往,西楚商旅似乎是弄丢了些货物,但偏生凑巧是在咱们境内丢失,故而与我朝产生了些许误会,似乎现在闹得大了。”

“哦,他们商品弄丢了,货物与我们何干?虽说是在我们境内,但此事与我们毫无干系,按道理来说,我们帮他们找便是不错,他们怎可对我们恶语相向?难道是看不起我们大大祁?”

方才的侍郎却道:“并非如此。西楚的商旅的确是丢了货物,我们帮他们找寻,却毫无蛛丝马迹,故而那边的商旅认为是我们故意拖长时间,这才发生了口角。”

“那爱卿言下之意,准备如何看待此事啊?”

帝子扳弄着手上的白玉扳指,神色晦暗莫名。

“臣以为,应当先与西楚商讨此事。就这事说大也不大,说小也不小。但若实在是处理不好,会带来两国之争,难免会伤及无辜,此事最好合谈才是。”

那侍郎话刚罢,另一位大臣却道:“臣以为不然。西楚如今作为,不过是看在我们大祁宽厚待人,若他们当真想要借此敲诈一笔……”

“若他们当真如此,那可有些厚颜无耻了。虽说两国商业往来,但其实与我们并没有任何意义,西楚那边的玩意儿,我们大祁恐怕还还瞧不上呢。”

沈祁言揉了揉眉心,似乎有些烦心,故而问道:“不知太子殿下以为如何?你们若有见解,说出来便是。朕不会强加干涉。”

暮云听罢,却只是垂首不语,他自然不能抢了太子的风头,若太子出了什么三长两短,恐怕皇后也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母妃。

“儿臣以为。”太子拘礼道,“此事还是和谈的好,虽说如今大祁国泰民安,兵力强盛。但而今西楚并不是以往的西楚,怕也不能轻易对付,若两国相争,必有重伤,父皇宅心仁厚,想必不会让大祁受此危难。”

沈祁言点了点头,“你说的在理,不知暮云觉得如何?”

沈暮云似乎有些惊讶,片刻道:“儿臣的想法和大皇兄一致,还是和谈的好。”

“谈什么和谈?”一旁的五皇子撇了撇嘴,“我们大祁又不是差这点兵力,父皇,西楚这么做一定是想要挑衅,若我们就这样服软,恐怕日后西楚再想了法子,可就直接问我们伸手索要了。”

沈祁言摇了摇头,却道:“你跟在太傅身边这么些天,都学了些什么?如今还不是要靠你两个哥哥来出谋划策,若两国相争,有了重伤,岂不是给了那些蛮夷机会?”

“可是父皇,难道我们就这样任他们欺负吗?”

太子适时安慰道:“五弟你以为西楚这是在向我们大祁挑衅?”

五皇子有些怕他,但还是点了点头:“是。不过是因为商旅丢了些货物,却要怪罪在我们头上,大皇兄你说,这是个什么道理?”

太子轻轻地摇了摇头,转而道:“五弟此言差矣,西楚的民风本来就与我们不甚相同,思想也自然与我们千差万别,我们做事情的方式不一样,那自然沟通也成了障碍。但是我们坐下来细细的说,说不准便和解了也不一定啊。”

暮云点了点头,进而道:“大皇兄说的在理,五弟难道还与抢你糖的毛头小孩争执吗?”

五皇子听罢,这才住声,沈祁言这才想起后续一事。

“若当真能够和解也就罢了,怕就怕在西楚想要借此打探我们的虚实,如若真的这样,我们势必要与他们战上一战。而今能够与西楚名将相匹敌的,恐怕也只有姜老将军一个人罢了吧。”

沈祁言俯视着台下的一众大臣,问道:“怎么今儿个没有见到姜老将军起前来上朝?”

“陛下。老将军以为自己年事已高,所以想要解甲归田,昨儿个已经给陛下递了辞呈,陛下没有看见吗?”

沈祁言细细想了想,发觉并无此事。

“朕,昨日没有看见过他的辞呈,此事非同小可,为何没有人与朕上报?”

一旁的太监战战巍巍道:“昨儿个确实是有一封辞呈,但是昨日陛下政务繁忙,于是就一直放在殿内未曾拿出来。老奴该死。”

暮云在心底嗤笑了一声,他这个父皇,平日里并不是很注重姜老将军,而今要用到他了,这才想起来,却还是在心底深深忌惮他,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父皇这样做,必定会失了臣子的心。

“罢了。传朕旨意,告诉老将军,如今国家尚在危难之际,还请他一定要倾囊相助。毕竟大祁之中,已经没有能与他匹敌的武将了。”

“那陛下想要哪位皇子前去和谈?此事非同小可,还请陛下务必重视。”

沈祁言沉吟片刻,忽而道:“还是让太子去吧,太子做事较为稳重,想必一定能够办妥此事,若成的自然是最好,若实在不成,咱们再出兵攻打。大祁虽说一向宽厚,但并不任人欺瞒。”

“还有其他的事吗?若无事那便退朝吧。”

“恭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散朝后,五皇子的脸色自然是不好,暮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劝解着,一旁的太子冷眼看着,却并未凑上前去。

“对了二弟,听说你昨儿个出了宫,不知二弟是出宫找了谁?可否告诉皇兄?”

“二弟出门办些事情罢了,倒难为皇兄记挂。”

“哦?可本宫还听说……昨夜二弟好像去看了母后啊?怎么平日不见二弟跑的勤快,昨日却这般积极?”

“此事怕和大哥没有关系吧?大哥这样说倒是折杀我了。大哥有闲心思与我说这些,还不如回去好好休息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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