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1章 过不去的过去

“一切都过去了！”

“不，它永远不会过去。”

事情只要发生，就会被记得，人生没有重来的机会，一切的遗憾以遗憾的方式诞生，也会以遗憾作为死亡的结尾。

过不去的过去，见不到未来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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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适存看着程芝儿离他越来越近，他本来以为她会谢谢他，虽然她的神色明显有些难看，但至少他认为，在她开口之前一切都有转折的机会，也许他想多了，直到她凌厉地质问自己，除了惊异之外，还有些难以相信。他的心脏在听到她质问的那一刹那，便深深沉入海底，她的语气实在像极了那天在咖啡馆对他说的话，那次他打伤了方天择，害他受伤，她生自己的气，这一次方天择也受了伤，而她的态度已经说明她认为方天择受伤，责任在他。

程芝儿：“你早就计划好了要来这里，这次事情对于你来说并不是突发奇想，而我们所遇到的危险你一定早就料到了，还有我们一起看沈昊留言时，我们都很吃惊，唯独你没有任何反应，就好像你一开始就知道这件事与蛇夫座有关。”

万适存：【坚定】“我只在做自己应该做的事。”

程芝儿：“上次超星星比赛之后你绑架我的计划是为了复仇，那么这次又是要陷害谁？”

万适存：“我……说没有你会信吗？”

面对程芝儿的猜疑，万适存更加无所适从。他从一开始就确信做这一切会引起她的猜疑，只是没想到误会来的这么快。他们才遇见没多久，他又要再一次失去她的信任了。他可以做到接受，只是过程会很困难。他本来以为，至少在进去之前她还会把他当做朋友，但现在好像一切都回到了过去，又好像再也回不到回去，或许从此刻起，他们再也不能站在同一条地平线上，沐浴阳光，迎接希望的曙光。

霍贝贝：“我相信万适存！也许这其中有什么误会。”

霍贝贝打断道，她尽可能压低声音，她能感觉到万适存的为难，毕竟在场的人中，她是唯一知道万适存难言之隐的人，他的计划，她了解的最多，因为没有人能完整知道他的计划，她知晓的一部分也就成为了全部。

程芝儿：“我想听你的解释！万适存，你还准备继续瞒我吗？”

万适存：“以后你会知道的。”

万适存很平静地说道，面对她，他不会解释，也不能解释。这本来就是一个无解的答案，但他会尽力给她最好的结局。

程芝儿：【失望】“所以你不准备解释了是吗？”

悲伤涌进眼眶，伤心的泪水反复徘徊，她的眼睛很亮，很黑，很漂亮，幽深的瞳孔一眼望不到尽头，她此刻的思绪万分复杂，她一步一步走近，脸颊挂起越来越多的泪珠，她的逼近，令万适存心脏越来越紧，肝肠好似一寸一寸断裂。她的泪光锁定他躲避的视线，逼得他不得不垂下头，在她面前，他只有继续躲避，不去面对她，不去管她心中所想，在她的认为里，对于自己的定义，他不想辩解，全部都按她的想法来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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