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再也不能面对的她

程芝儿：【苦笑】“你就打算一直躲避我吗？我就那么不值得面对？”

程芝儿垂眸，紧紧盯着万适存，眼睛里的光落在万适存身上的每一个部位。此情此景，万适存明白，程芝儿是非要一个解释不可，但他给不了她任何一个理由，这本来就是一场交易，他答应保密，对她也不例外。无话可以说，他只好犹豫。

程芝儿：“万适存，今天你如果不面对我，那么你之前所说的一切，我都不会接受！我不想接受一个骗子不明不白的恩惠，这只会让我感觉到是施舍！如果你是想借此挽回我们之间的感情，我只能说不可能，我们之间已经没有了做恋人的可能，你的感情我这辈子都不会接受，如果你执意一意孤行，朋友这层关系也到此为止吧！我们就到这了，我们的所有都结束了……你我之间再无半点关系，你执意避开所有人关心你的人，他们被你一个个赶走，感谢你的成全，以后都不会有任何瓜葛。这样的结果你满意了吗？”

万适存：“程芝儿……”

“骗子”两字深深扎痛了他的心，他从未想到她会说出这番绝情的话，他试着抬起头，与她面对面，心底涌起千言万语，脑海中全是他们的从前和对她心动的瞬间，他想要编一个理由来挽留她，但他做不到，还未成形的谎言，仅是在面对她的那一刻，全部粉碎，融为泡沫，自从那一次之后，他就再也做不到欺骗她了。他不想再对她说假话，即使将真相隐瞒，他也会保证对她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真的，绝不掺杂半分谎言。

程芝儿：“你还是什么都不准备说吗？”

两人隔空战立了很长的一段时间，那是用秒数不完的时间，这段时间里，万适存一直都静静凝视着程芝儿，眼中那层被蒙上沙尘的老成之色逐渐褪去，他对她全心全意流露出的都是少年神色。他投来的目光炽热火烫，令程芝儿觉得很不自在，浑身难受，一股难忍的痒意从心底升起，她终于忍不住再次开口，这一刻，她迫切想要结束这场对话，其实她只是想要他的一个答案来证明自己的猜测是错的，不管他说什么她都会信，哪怕他选择隐瞒真相，只是编一个谎言作为欺骗，她也会让自己相信。她亏欠他一条命，只要他需要，她愿意用自己的性命的偿还，欠债太多，需要归还的就越多，她已经不能把心给他，注定这一生他的付出她无法抹平，如果他还是选择自己承担所有后果，什么都不告诉她，她能做到的也只有两不相欠，避免受伤。

万适存：“对不起……”

万适存郑重其事地道歉，事实上，他能做到的也只有一句“对不起”。

方天择“芝儿，他不想说，就不要再问了。”

见事情的走向越发不可控制，方天择只好站出来制止这场谈话的进行。

程芝儿：“好，我不问了，我想要的答案就让它随着我之前说的那样结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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