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iss me like kiss fire.~
“万生都爱我,也皆怨我不争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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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看见有客人打九月了,狠狠一巴掌落下来,她白皙的脸蛋上立马烙下一个红色掌印。
“竟然还敢不给我睡,我呸!你会点诗文琴音就真当自己是什么大家闺秀了,我告诉你,就是那太太的猫少爷的狗,老爷们养熟的一只鸟都比你重,不就是一个万人骑的婊子嘛……”
后面骂的实在是难听,我拖着还没有痊愈的身子躲在门后面,心被这些话生生揪疼,似乎有一把钝刀早些年深深刺进我心窝子里现在生了锈有人只是轻轻一波弄却是要了命的钻心痛。
我也曾被客人羞辱过,只是逆来顺受惯了,忍忍便过去了,可九月却偏偏在极力挣扎反抗。
于是那客人抓着她的头发拖着她要到嫲嫲那里去,我远远的跟着看,却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只能备好外敷的药,等她伤痕累累的回来了,帮她上药。
“怎么下手这么重……”
我看了看她的伤口,竟有些无从下手。
燕九月叹了口气,从我手里接了过来,轻笑一声。
“这辈子命苦,下辈子……兴许能变个样。”
我看见她的长指甲折断几只,在往外缓缓冒血,屋外又响起接客的吆喝声,突然燕九月捉了我的手把我与她拉进,几乎要贴近我的脸说话,热气还掺着血腥味打在我脸上。
“小郁弥,我伤成这样最近是接不了客了,你风寒未好,朴智旻已经告诉了嫲嫲,等到那天我就替你待在里面守着,你只管跟那个去,就记得早些回来便好。”
我愣住了,感觉她抓着自己的手变得无比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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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早上,我穿了朴智旻为我准备好的粗糙校服,有些激动的左看看右看看,他想着捏捏我的脸蛋。
“很适合你的。”
我低下头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又想到了什么眼泪禁不住就在上面覆盖了一片款款的流下,朴智旻有些惊讶赶紧手忙脚乱的为我擦眼泪:
“怎么了郁弥妹妹,是衣服不合身还是不舒服,说出来智旻哥哥可以给你换。”
“没有,不是……就是,我娘曾经说过,我们家就缺个学生……”
朴智旻愣了愣,张开双臂把我拥进怀里,轻轻抚摸着我的头以示安慰。
“现在你就是了。”
用指腹擦去我眼角残留的泪珠,推了我一把。
“好了,快去吧,他应该在等你了,现在天还早不容易被发现。”
我认真点点头,又摸了摸脸蛋,转过身去准备离开却还是忍不住回头看站在身后的朴智旻,他笑着冲我摆手:
“快去吧。”
矮墙脚常年没修整早已老化,它的下面有个被杂草盖住的狗洞,我从那里钻了出去照着金泰亨说过的方向刻不容缓的跑着。
“阿弥,这里!”
他冲我招手,我就毫不犹豫地奔过去,本能的撞进他的怀里。
“你饿不饿,我们先吃点什么再一起去?”
“不用不用!我不饿。”
一想到一会可以进入学堂,我便感觉精神矍铄完全有着莫名的饱腹感,并不饿只想着快些进入那个我做梦都不敢肖想的地方。
我拉起他的手笑了起来。
“快,你快带我去吧。”
“好好好。”
一连三个好,多半带了些无奈和说不出的旖旎。
开始走进这个建筑,我不由自主地就把他的手抓得更紧,心里说不上来的感觉,压的慌不知道是紧张还是恐惧。
当我被拉着走进大门时,我发现里面也是和宜春院差不多的楼,都是拿瓦和砖垒起来的,用漆上色的,但是同样的楼就是用来做不一样的事,以至于从内到外的性质的扭曲了样子。
里面人还不是很多,零零星星几个还在忙活着布置,我躲在金泰亨身后好奇的打量着,突然听见头顶传来低低的声音。
“我先带你去跟金先生打个招呼吧,他是我的老师,把你带过来我是有对他说过的。”
我懵懵懂懂的点点头,任凭金泰亨牵着我走。
进了一间屋子,里面稍微有些乱,地上也堆满了书笔墨和稿纸,一个人在上面忙里忙活的走来走去,他穿着一身素净黑色长褂帆布鞋也干干净净的应该是个很斯文的人,只是行动上看起来有些许毛手毛脚的。
金泰亨敲敲门板轻咳一声。
“金先生,我把人带来跟你打声招呼 。”
正当我还在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局促不安着自己一会该说些什么的时候,那位金先生回过头来,那一瞬,竟叫我把一切所有的都给忘了。
只记得初见他时,天刚下过雨地还泥泞不堪着他踏破死水向我走来,今天凌晨才停的雨一路过来我的布鞋上沾了些许泥点,原来不知不觉间已经走过了一年。
——to be contin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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