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第一缕曙光照进窗子,南真夜睁开惺忪的墨色眼眸,打着哈欠伸着懒腰坐起身,回想起昨夜的心口痛。
想到昨夜,她不禁暗骂一声,南真夜啊南真夜,你真是舒爽日子过惯了,居然把这茬给忘记了。
由于毫无防备又毫无预兆,南真夜当时疼的死去活来。
多亏了温不肆。
突然想起温不肆的手腕,昨天被自己狠狠咬了一口,也不知道现在怎么样了。
南真夜一想到这里,顿时就要下床,火烧火燎的想去找温不肆。
南真夜三下五除二套上衣服,踢开门就要找温不肆。结果正好看到了一挥袖子,正欲转身的温不肆。
南真夜直接上前拉住他的衣袖,将他的衣角攥在手心:“温不肆。”
南真夜因为刚醒来的缘故,声音还带着淡淡的沙哑。
她低头,温不肆的手腕上显然已经处理过了,包着厚厚的纱布。
“不好意思啊,温不肆。”南真夜一脸抱歉的抬头,却闯入了温不肆温柔的仿佛藏了万千星辰的眼眸。
温不肆不想这个看起来没心没肺的南真夜可能有什么心理负担,便直接抽出衣袖,只是语气难得的温和:“公子我是你做的男人,不怕疼,反倒是你。你体内的毒素仍然存在,你暂且先待在山上,等我给你配解药。”
“哦。”南真夜看着空了的掌心,眼眸暗了些,没有再说话。
温不肆看着南真夜难得的安静,以为她不信任自己,便又正了正神色:“你放心,我会医好你的。”
小院除了一些小昆虫和小鸟的叫声,一时间再没了别的声响。
随着百里霜破音的吆喝吃饭的声音,早饭时间到。闻着浓郁的鸡汤味,南真夜咂咂嘴:“难得可以啃鸡腿了。”
然后她看向木桩子对面此时带有厚重黑眼圈的温不肆,“温不肆,原来你不算是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啊!”
“南真夜,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本来我还不信这句话。现在认识了你,我倒是对这句话深信不疑了,我看你既是女子又是小人,难伺候的很!”
温不肆拿着合上了的那把折扇,对着南真夜指指点点,一副恨不得拿扇子敲上她的脑袋都不解恨的样子。
虽然是自家的鸡,以前不舍得杀。但今天因为杀鸡的缘故,温不肆还是跟着沾光,有了只有几块几乎全是骨头的鸡肉 。
温不肆抿了口自己碗里清淡到极致的鸡汤,酸涩的望着南真夜碗里香喷喷的大块鸡肉。
温不肆有绝对的理由怀疑,这鸡汤被盛出来之后,自己碗里又被兑了水。
不然为什么南真夜碗里的香气扑鼻,肉气浓郁,而自己碗里的却是清澈见底,没有食欲?
远处百里霜正系着围裙,拿着一个铜勺子,很有目的性的朝南真夜和温不肆吃饭的这个木桩子走过来。
南真夜看着百里霜走近了,坏坏一笑:“你要是酸,咱俩换换?”
南真夜的眼中有一丝得逞的恶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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