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霜,快点。”温不肆赶忙把胳膊拿开去接药,南真夜闷哼一声。
“离殊,我是温不肆啊,你喝了这碗药,就不会那么痛了。”温不肆看南真夜紧紧的咬着牙关,这样好像也没办法喂药。
呃……那怎么行?
还在想怎么找到那种空心的细植株做吸管,南真夜哎哼出声:“南无涯,我心口痛……”
“南无涯?自从我跟公子以来,公子从来不认识什么南无涯啊!”百里霜端着碗一脸茫然,自打认识公子以来,根本没什么人对公子好,她要喊,也该喊他百里霜或者温不肆啊。
再不济,也该叫她师父青山公子啊。
可是温不肆闻言,却是身体一震,他没听错,南真夜确实喊的南无涯。
“百里霜,你先去休息吧,接下来我来照顾。”温不肆看着两眼乌青的百里霜,好像他过来也没什么大用了。
“多谢公子照顾她。”经过这些天,百里霜俨然对温不肆完全放心了。
百里霜打了个大大的哈欠,然后就离开了。
但是温不肆看着眼前的人,心中却有万千思绪。
“哥……南无涯……”南真夜唇瓣苍白,面容枯槁。
这个名字,以及和这个名字有关的人,都和他温不肆有莫大的关系。
这么久,他都快忘记自己的任务了。
怪不得,提到南真夜的家人,她那么遮掩。怪不得。
温不肆的手摸到南真夜纤细的喉咙处,只要稍稍用力,便可以立功了。
可是,下不去手怎么办?
“温不肆。”声音很轻很轻,像柳絮一样。
因为南真夜喊出的这个名字,温不肆弃了什么繁文缛节、君子之风,他抿了一口涩的舌头都快麻的药,覆上她的唇。
一口接一口,很快药就被喝完了。
温不肆紧紧看着南真夜的面容、神色,看继续研制药时还需要注意什么。
到了后半夜,见她眉头终于舒展开,温不肆松了一口气。
切脉,体内的毒素仍然在。
不时传来的一两声鸡鸣,让温不肆莫名的有些烦躁不安。
南真夜突然眉头又紧锁起来,胸膛空气好似全都被抽走了,让她有种窒息的感觉。
南真夜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温不肆一个激灵,赶忙轻轻拍她的背。
她咳嗽,仿佛要把整个肺都咳嗽出来。
温不肆有些担忧是不是药的问题,他的心头涌起一股难以言说的惊慌失措,拍南真夜背的手都不自觉的顿了一下,又提心吊胆起来。
南真夜,你可千万不要有事。
在一阵剧烈的咳嗽之后,南真夜突然歪向床沿处,“噗”的吐出一大口鲜血。
然后她便不再咳嗽,一副昏昏沉沉的样子,只不过眉头渐渐舒展。
温不肆眉头跟着也舒展,再次切脉,毒素还在。
不过天还未亮,南真夜心口没有再痛了。
虽然痛了大半夜,但说明他制药的这个方向是对的。继续这样发展,南真夜总有一天会好起来的,温不肆这样安慰自己。
温不肆小心的挪动南真夜的身体,让南真夜好好的躺在床上。然后温不肆准备起身,他这才发现,自己的半边身体都在不知不觉中有点发麻了,因为血液不流通的缘故,稍稍动一下,就有些酸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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