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憋着一肚子火将人送到布置好的新房。
而礼房先生却一直跟在我身后说什么不合礼制,不合你个头啊,又不是你娶夫,关你屁事。
我将人安置好后,就在出来后随手将门关上。
礼房先生:小姐,您这样做不合礼制。
兰诗卿您合礼制,您娶夫?
我说完也不管她是什么脸色,就去前边帮忙了。
这些人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一个个地都来劝酒。
也不管我能不能喝的下。
我可不想在今晚又喝个烂醉,耽误正事。
兰诗卿诸位,我,我今晚实在是不胜酒力,得去吐一会,待会再与诸位一醉方休。
一片说好声。
去他喵的一醉方休,这种时候当然是春宵一刻值千金了。
临近新房,我有些激动,又有点忐忑。
毕竟我这也是大姑娘上轿头一回啊。
我在门口徘徊着。
随后,我一想,不就那么点事吗,眼睛一睁一闭就过去了。
有啥好害怕的。
想到这,我就准备推开房门进去。
梁安诺:恭喜阁下了。
刘贞:同喜同喜。
梁安诺:能被妻主这般重视,阁下本事不小啊。
刘贞:比不得正君。
哎?
他们好像在吵架,又好像不是。
那我,是不是晚点再进去更合适?
梁安诺:不管阁下是因为什么目的来的,我只希望你不要伤害到妻主,否则……
刘贞:放心,我唯一的目的便是保护妻主。
梁安诺:希望如你所言。
刘贞:正君大可放心。
刘贞:倘若真有那么一日,不用谁动手,我自会在妻主面前谢罪。
哎?
他们这谈话很有问题啊。
兰诗卿两位夫君聊什么竟聊的这么起劲?
梁安诺:妻主~
刘贞:妻主~
梁安诺:奴等只是聊些体己话。
果然有问题。
兰诗卿哦?
兰诗卿可我听你们的语气,像是在吵架呢。
梁安诺:奴有罪,请妻主责罚。
刘贞:奴也是。
二人说着就从床上站起身,跪在我面前。
兰诗卿哦~什么罪?
我故意语气平淡。
梁安诺:奴身为正君,当以维持妻主后院和谐为己任,不该挑起事端,与人争吵。
刘贞:奴不该与正君起争执。
兰诗卿你们一个个地,认识错误倒是挺到位啊。
兰诗卿那来说说罚呗。
我悠闲地往凳子上一座,随手拿起桌子上摆放的小吃食吃了起来。
梁安诺:奴听妻主安排。
刘贞:奴也是。
我这会酒兴也上头了。
兰诗卿听我安排是吧。
二人应是。
兰诗卿那行啊。
兰诗卿今夜,将会是你们难忘的一夜。
说着我起身伸手拿掉他二人的盖头,然后就这么揪着二人的衣服给硬拖到了床上。
此刻二人还是跪姿。
我此刻脑海中充斥着各种画面,倒是没去想为啥能拖动两个人了。
不得不说,兰府的下人真会做事,该有的器具都整齐的摆放在床头。
今夜,注定无眠。
……
我是被大太阳给刺激醒的。
在我睁开眼后,才发现天已经大量了,太阳都升的老高了。
我扭头看向那两个家伙,嘴角抽动了一下。
经过昨夜的事,他们怕是得有个七八天下不来床。
回想起昨夜的疯狂,我自己都觉得害怕。
曾有人说,每个人心里都住着一个恶魔,昨夜之前我是不信的,昨夜之后,我信了。
原来人疯狂起来,连自己都会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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