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程秋砚带着诧异的目光与贺承欢相视,却见贺承欢面露难色,似是并不想在此处解释。
罢了罢了,她倒也没有多大的好奇心。
贺承欢:“我尚未将你情况告你阿爹,你打算?”
身上入眼处无一不是血迹,况她打小身体就不大好,此时受了惊吓更是面色潮白,回去了也定难逃脱父亲法眼,还得被数落一顿。
属实为大不妥。
程秋砚:“你先帮我搪塞过去吧。”
房内唯一的有车人士——温司朝只好当一回两位漂亮小姐的司机,送两人回府。
贺家是江州第一医药世家,也算是家大业大的大门户了。
程秋砚幼时还常随父亲来城南到贺家坐上一坐,但自成人除佳节日子,鲜少来此。
贺承欢:“话说,你很少来这儿了吧。”
程秋砚:“是啊,阿爹不大喜欢我来城南。”
程秋砚:“他说不安全。”
程秋砚边说着,贺承欢招呼院中一丫环添茶倒水。
贺承欢:“伯父也并非无道理,城南富家子弟多,又不太平。”
说着,贺承欢眉眼微挑。
莫说程伯父,她也不许。江州北巷南城,北巷亲里邻居好不融洽,南城繁华大道多贵公子小姐。
程秋砚这般一等一的相貌,属实会引来些麻烦。
前年还有个贵公子逼婚的,最后不成,那女子受尽侮辱直接投了河,这岂不是明晃晃的典例。
贺承欢:“你的花容月貌,怕是得引得城南不少俏佳人嫉妒,公子哥爱慕。”
贺承欢:“还有今日这情况,这般乱世多少遭难小孩,莫不是你每个都要像今日这样护着?”
贺承欢先只是单单表她阿父的行为,后不知怎的说到了今日之事。
见她越说越起劲,言语有些许教导之意。
程秋砚站起身来。
程秋砚:“你还想说甚?”
见程秋砚忽地起身来,贺承欢闭上了刚刚侃侃而谈的嘴,只是淡淡地盯着她。
程秋砚:“你莫不如告知我何为三哥?”
程秋砚:“我先前怎未听你提起。”
见程秋砚提起此事,贺承欢刚刚那忠告的气势霎时被扑灭了。
贺承欢正意欲找借口逃了这问话,毕竟没人愿意去翻陈年旧事,况且这旧事还那么丢脸。
程秋砚却自行换了话题。
好歹是大户人家,怎会如此安静。
既不见她阿爹阿妈,也不见她兄长。
程秋砚:“贺承欢,你家中怎无人?”
听此,贺承欢才意识到确实家中无人,那管家也不在。
贺承欢:“你,过来。”
贺承欢:“可晓得阿爹他们去哪儿了?”
“回小姐,今日店里有人闹事,老爷一早就去了。”
“说是……药死人了。”
贺承欢站在原地一时手足无措,继而大跨步离家,拦下门口经过的一黄包车夫。
此时太阳已落山,贺承欢一小姐出门,倒真是有些不放心。
于此,程秋砚也随着一同出了门。
程秋砚:“承欢。”
待路过一明亮大道时,程秋砚叫住贺承欢,随即自己的车夫也耐心地停下。
程秋砚:“我便在这儿等着你,有事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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