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自己只因给谢南庭,挡了一剑,谢南庭就对自己有求必应,那要是知道他的命都是自己从阎王殿抢回来的,还不得将人当成活祖宗供着。
棠沅白还在那里洋洋得意着,不知何时谢南庭已经凑到了他身旁,轻巧的就将酒壶拿了过来,防着棠沅白又整出什么幺蛾子,他抢先一步把酒尽数灌下肚腹。
喝酒也没喝尽兴,棠沅白不悦至极,气冲冲的说:“小爷我等几天要回原先的住处。”
谢南庭微怔,不明所以:“在我这里住的可是不顺心了?”
“是。” 棠沅白回的那叫一个铿锵有力。
“为何?”
哪料棠沅白冲着他喊了声:“因为你。”
“我又怎么招惹你了?”谢南庭有些好笑。
“你又不是黄金白银,我为什么不能讨厌你了?再者说了,这世上还有人视金钱如粪土呢。”棠沅白答得倒是理直气壮。
谢南庭知道执拗不过棠沅白,索性就如了他的愿:
“罢了,你要是想回去便回去吧,左右你也还在我身边,如此也没什么好强留你的。”
“就算我的人在你身边,我的心也不在。”棠沅白脱口而出就是这么一句,说完两人都愣住了。
倒是谢南庭先一声轻笑,颇有兴致的打趣他:“若让旁人听了你的话,恐怕要误以为我是强抢民男的恶霸。”
尴尬的棠沅白红了耳根,他怎的会这般口无遮拦,瞧瞧自己说了些什么:
“小爷累了要回去休息了,你自便。”
棠沅白说完就撂下谢南庭,匆匆回了屋,唯留身后的谢南庭望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又隔了几天,棠沅白的伤口愈合的基本无碍了,他斜躺在贵妃榻上,慵懒的对着添茶的微雨道:
“微雨你过会儿就回去收拾屋子,我明日就回去了。”
“公子指的是乌落院?”微雨手中动作一顿,疑惑的看向他。
“嗯。”谢南庭拈来一颗葡萄喂进嘴里,含糊的应了下。
这下微雨更是好奇:“公子说回去,难道公子先前住在那里?可是奴婢从未见过您啊,倒是之前来过一位小郡主,可是后来的一夜,小郡主就突然消失了,也不知道小郡主如今在何处,又是否安好。”
微雨提起‘小郡主’不自觉的目露悲戚。
谢南庭自是将她的神色尽收眼底,不免心中感慨,这丫头还真是有情有义,对他一个几天的主子还能念念不忘,可纵使如此他也不能透露自己的身份,只得撒个谎圆过去:
“你没瞧出来我年长于你吗,我住在那里的时候,你怕不过七八岁,怎会知晓呢。”
“是微雨糊涂了。”微雨心思纯良,连忙认错,然后乖巧的说,“奴婢现在就回乌落院去。”
棠沅白点点头,微雨转身踩着小碎步出去了,棠沅白百无聊赖的躺着,随手拿来一本书,翻着看了几眼就困意上头,迷迷糊糊的会周公去了。
当谢南庭回来,就看见棠沅白脸盖一本书,睡得正酣甜,这美好的一幕好似化解了谢南庭半日奔波在外的劳累。
他轻轻的拿下书放在桌案上,指腹摩挲着棠沅白光滑的面颊,细腻的手感让他不自觉的想要停留更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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