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绯冶顿时觉得他的追妻路加长了不知多少倍,他怎么就想不开去拿她的命来赌呢?
就当长个记性?她一定恨他恨到了极致吧?
“王爷,这……要不你来拔?”岚酒看着南宫绯冶冷冰冰的脸,欲哭无泪:“我力气小,怕拔不出来……”
南宫绯冶冷冷瞟了他一眼,骂了句:“没用。”却又悉心请教:“怎么拔?”
岚酒白眼一翻底朝天,但他也没墨迹,毕竟人命大过天,“用嘴叼住背后的刀尖,从背后拔……”
岚酒的话生生被南宫绯冶冷冰冰的目光盯了回去,“你……你看我干啥?方法就两个,这个疼是疼些,但恢复得快,不会留后遗症。”
岚酒边摆弄着绷带,边给他解释,还很体贴的把折叠好的布放在月萱缘手边,避免她一会掐伤自己的手。
“动手……”南宫绯冶不确定的看向月萱缘,却听到她虚弱的声音,确实不能再拖了。
“好,你忍一下。”他忽然关心的话,让岚酒眼珠子差点掉下来。
这……这他平时不是应该说:喊疼就死了算了吗?怎么到女孩子就变了?这么双标?
南宫绯冶不理会岚酒惊讶的表情,用嘴叼住了贯穿她肩膀的匕首,一手扶着她的左肩,却发现他有些不敢使力把匕首拉出来。
“磨磨蹭蹭,让踏风来……”月萱缘侧过头看了他一眼,忽然觉得这小说里说的雷厉风行是假的,这明明就是磨磨唧唧,婆婆妈妈,哪里雷厉风行了?
踏风站着也中枪,马上就隐了出去,还带上了门。
想起主子那冷冰冰扫过来的眼神,他都还心有余悸。
屋内,南宫绯冶也觉得自己有些磨蹭,既是为了救她,那就不应该犹豫!
他重新咬住那锋刃,开始往外拔,月萱缘死咬着牙关,愣是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好看的狐狸眼蒙上一层雾水,平滑的眉头死死皱在一起,疼到窒息。
她左手死死握着岚酒先前放在桌上的布团,若不是这布,她手上绝对能留下一排见血的指甲印!
匕首完全拔出来时,带出了一团血块,在她的右肩上留下一个可怖的血洞,见骨的伤口,南宫绯冶真想给自己找块豆腐撞死,但这也证明了他没爱错人,她不会做出让他身陷险境的事,这又让他有些庆幸。
这回轮到岚酒为难了,他要给月萱缘上药,就得解她衣物,虽说医者眼中无性别,但保不准月萱缘会介意啊,到时后她缠着他说要负责怎么办?
若是月萱缘知道他现在心里想的是啥,一定会回他一句:兄弟,你想的挺美。
“药留下,人出去。”月萱缘咬着牙关,冷着声音,手还是死死握着,眉头也没松下来。
岚酒不禁有些佩服她,就算是男子,也未必能忍住这样的痛,说不定早晕过去了,但她一个女子,却还能神智清醒,这毅力着实让人钦佩。
若是他知道月萱缘不止毅力强,连医术都在他之上,他一定会更钦佩!
“我们出去,你一个人怎么上药?”钦佩的同时,岚酒也没忘记提出关键性的问题。
月萱缘想直接把他嘴封上,只要他们出去,她就算再艰难,花个两三个时辰,总能把药上好吧?瞎操心啥呢?!
“出去。”
没等月萱缘开口,南宫绯冶就直接把岚酒像拎小鸡仔一样,拎了出去,无情关上了门。
“你也……”月萱缘看着单独留下来南宫绯冶,刚想开口赶人就被南宫绯冶封住了穴道,发不出声音,也动不了。
动弹不得,又发不出声音,月萱缘只能用眼神来表达自己的情绪。奈何南宫绯冶跟没看见一样,拿过桌上的药粉和绷带。
见状,月萱缘更想挣扎,可她就是不能动弹分毫。
南宫绯冶面无表情,抬手就去解她的衣物,要不是他提前封了她的声音,恐怕月萱缘已经把他的祖宗都问候了一遍了!
被丢出去的岚酒还没来得及喊痛,就迫不及待一脸八卦的凑到门口守着的踏风面前,“踏风,你们家王爷这是找到王妃了?”
被问的踏风一脸惊悚,但内心也很八卦,可他打心眼里觉得月萱缘配不上主子,主子其实是个很厉害,很有才的人,他们四大护卫,除了妖雀,其他都是大小就跟着他们主子的。
主子只十五岁就一手建立了“血庭”而今已经是诸国闻风丧胆的“天下第一阁”,无人能及。又是个八面玲珑面面俱到的天才,琴、棋、书、画、兵皆是精湛,却为了保护自己的母妃,不得不放弃那个唾手可得的皇位,将自己的名声弄得一片狼藉。
可就算是这样,那些人也还是不放过主子,给尚且年幼的主子种下寒毒,就因为当初的他初露锋芒,遭人惦记。半年前,又给主子的母妃下毒,有时候他真的觉得主子很可怜,明明都做了这么多让步,可上天就是不放过他,他也是人,也会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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