萃妃吓的瘫坐在地,本宫可是一介妃位,就要从此挫败了?
“皇上!不是臣妾做的啊,臣妾设的宴,在自己宴中做手脚,岂不白白叫人怀疑?质疑臣妾设宴究竟是何目的!”
萃妃心生苦闷。好好办个生辰宴,什么伤天害理事都没做,怎么把自己办进去了?
这时右翼苏筠念身后,跟着的妗嫔提道:“或许萃妃你正是借这理,好叫大家怀疑不到你。”
“照你说法,我又有何动机害卿常在腹中的孩子?!”
这时头,解释都不证清白,她还跳出来 挑头质问。
一记 对妗嫔的厌恶牢固挂在萃妃心头。
“燕嫔得宠,就连卿常在都有身孕了。心中恼火,捻酸嫉妒。”
“混账东西,闭嘴!闭嘴!是谁派你来诬陷本宫的!”
眼见自己愈黑愈发洗不清,还不断火上浇油,置自己于死地!愤怒,熊熊烈火燃烧在心口。
(怎么就认定是本宫做的呢?证据呢?证据呢?!诶?证据!)
“你口口声声说是本宫,证据呢?”
祁莫:“可有人证物证?”
“回禀皇上,负责修补这把屏椅的木匠在几刻前,在房中畏罪自尽,但 经查过伤口,是被他人杀害。”
“嗯,好好抚恤他的家人,安葬了他。”
“是。另外,在他房中找到一包银两,一支银簪,和一封书信。书信是写给他宫外还未娶的娘子。银两是带给爹娘,银簪是带给娘子。”
“问过掌事,他本是今日出宫,回家娶亲。”
侍卫说到至此,禀报情绪不慎染上浓重的惋惜。
“只是…,仅凭这些也未必就证明是萃妃做的。”
“是,所以微臣还带来位人证,他与那位木匠朝夕相处,关系深厚。”
“带上来。”祁莫冷冷吩咐。
木匠直道面前,直接跪下,头不敢抬。
“参见皇上。那日做完差事,邀他一起回屋安寝,他谢绝了。就想那小子怎么神色匆匆,居然还不肯一起回去了,就悄悄跟着他。”
“看到他与萃妃娘娘大宫女在大门后阴暗处窃窃私语着什么。仔细听了,说卿常在有孕在身,等在宴上,赏卿常在一把’特别’的屏椅,事成就让他出宫回家娶亲。”
(萃妃谋害皇嗣?断然不会,萃妃性子火辣,不至心狠如此。不过…这些日子萃妃家眷有些狂妄,不如以此压制他们。)
祁莫心里悄悄思虑过,道:
“萃妃行事霸道蛮横,心肠歹毒欲要谋害皇嗣,大罪难恕!”
“即立刻褫夺封号,降位为贵人,幽禁寝宫!”
高声一挥,破灭了她对他的信任:他就这么轻而易举的相信了别人说的,自己谋害皇嗣吗?
原以为,除了对皇后,他对自己或许也是有情义的,是不是?
可是,如今眼前这干脆利索 处置自己的皇上,对自己真的有情吗?
忽然想回什么:“说!你是不是与人勾结,团团陷害本宫的!故意给她们留下陷害本宫的证据的?你是不是早就背叛本宫?!”
女人眼眶微红,紧掐着身边大宫女的脖领,愤愤质问。
“来人呐,带贵人回寝,莫在这儿疯言疯语。”
见风云变幻,已成定局,那瞧着好似要疯癫的女人可赶快回宫安置,免得再伤着自家莫哥哥。
“臣妾没有!臣妾没有害人!没有谋杀皇嗣!没有指使她买通木匠!”
女人惶恐着大声斥说。
祁莫别有意味的眼神对上女人的双眸,好似轻轻一点顿。
侍卫双双上前,拖拽着把她丢回宫里,幽禁围守。
她就这样,消失在门口,消失在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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