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飘流云在天空划过,路过那朱红围墙的千宫万院。
万里晴空,不见烈日,终是个好天气。
别宫一派和气,慵懒小憩。
再看这边阴郁沉沉的宫殿,对比旁的,显之格格不入。
一个紧闭门窗,不理花草的宫殿内。刘贵人披头散发,只穿着里衣,瘫靠在一处墙角。不施丝毫粉黛,怔怔的黯然失神。
“主子,您吃点儿吧?”
没有应答。
大宫女端着摆放着盛菜碟的食盘,半蹲旁边询问,这位前几日还光彩照人的萃妃娘娘。
“不,你应该叫我,刘 贵 人 ,呵呵呵呵呵…”
“小主您别这样,皇上只是降您为贵人,还仍居旧宫,没有打入冷宫。”
“小主,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
“你是不是早就与她们串通好了?既然如此,现在何必还在我这惺惺作态。我刘贵人现在一无所有了,你还想要从我这拿走什么?”
一道恶狠狠的直视目光撞到大宫女身上。
刘贵人踉跄着起身走向大宫女面前:“你别以为刚刚和我说了那番话,我就会信你!”
说着含怒瞪圆了一双眼。
说罢,卧回杂乱的床褥里。
大宫女浅摇了摇头,难有办法。
放了食盘在桌,就迈出门槛去后院,勤勤恳恳 毫无怨言的继续办自己的差事。
…
“刘贵人还是那样吗?不许打理,披头散发,静静的发怔。”
“也不知小主何时能重新振作,看开些,莫要跟自个儿过不去了。”
大宫女低眸长叹。
“姐姐,小主一心揣测、怀疑你,你又何必耗在这劳苦过日?另谋差事不也好?”
大宫女闭而不语,曾经与主子在一起时的欢声笑语一幕幕映在眼前。
手中搁置的忙活渐渐滑落,轻触到地面。
……
无需遮窗闭门而压抑阴沉,寝殿内处处的陈设分明道出主人冰冷冷的性子。
“主。人证物证,正当其位,筹划顺利。”
“嗯,这事做的极好。”
“事做的漂亮,人证物证,样样死死扣准她。一样更比一样信服。”
“只可惜,皇上只是夺号降位居旧宫,竟未打入冷宫。”
“主,若是刘贵人他日重获君心……不如上演一出——刘贵人不思悔改,肝气郁结,悬梁自尽?”
“莫急,莫轻举妄动。”
被称作主的女人穿着气质如兰的蓝青色衫子,在暗沉的光线里卓显动人心魄。
……
“好在卿常在无事也保住了胎,是朕疏忽。一姑娘为朕怀着孩儿,却不曾照料她。年轻却受了这罪。”
“皇上莫太怪罪自己,燕儿往后会辅佐皇后照顾卿常在。”
“燕儿~,为朕劳心了。医救卿常在时朕在想,等燕儿有了身孕。朕一定不让你受到伤害!一定好好的护住你,护住我们的孩子。”
夏嫣落没说什么,只是将自己细嫩白哲的玉手塞进祁莫骨节分明大手中,十指相扣。
御花园中秀鸟轻啼,百花丛间伫立一方凉亭。凉圆石桌上摆放几碟令人垂涎的糕酥,以及两碗清茶。
夏嫣落与祁莫你一言我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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