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寒幼年有理有据的质问,温衍自知理亏,可他不愿意认。
“是,她温如琳当然是知道的,可那又如何?就算她知道我的想法,知道我的下一步动作,甚至知道我会拿她的急令来请你们帮忙,但是,她阻止不了我,她阻止不了这一切!”温衍双手拽住寒幼年身前的衣襟,“她温如琳自然是神机妙算,机智聪颖,与人不同,但她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她不肯告诉我我的父亲是谁,甚至是把我扔给她的那些影卫抚养,更甚至是想把我扔入影堂,让我做影卫,要不是影堂堂主知道轻重,我也不可能会站在今天这个位置!是,你们不懂祁肆跟即墨夜兰到底哪里值得我冒这种危险去相救,我现在就告诉你们!自打我记事起,我见到的都只有他们两个,我的生活是他们打理的,我的安全是他们保护的,我生病是他们把我送进药堂救治的,就连我的武功和文化都是他们教的!我今年十七,他们两个人陪了我整整十七年,这十七年来,她温如琳可有在乎过我的生死?可有在乎过我的感受?她的眼里就只有权势!权势才是她温如琳的儿子!我又算是什么呢?她的污点?她的耻辱?她从来没有正眼瞧过我,从来没有把我当成人。”
“够了!我可不是来听你搁这说三道四的,她温如琳是当初高高在上的夜家二小姐,若不是被逐出家门,又怎会如此?”寒幼年狠狠地推开温衍,寒幼年用的力气很大,温衍后退了好几步,更是险些倒地,但被影十七搀扶一把,稳住了身形。
浊噬后山——影卫刑堂——
祁肆抬了抬头,发现刑堂堂主还未离开,开口问道:“……沈堂主还停在此处作何呢?莫不是来笑话属下的?”祁肆苦笑一下,却直接被刑堂堂主扇了一巴掌:“你可还真是笑得出来呀?怎么?这才三个月,你又滚回来了?”刑堂堂主直接在青玉石阶上做了下来,“不是我说你啊祁肆,当年景家大小姐舍弃自己的性命就为了换取你的自由,你说你啊为何又还要回来当一个身不由己的影卫呢?你这个做法,你让景家大小姐的在天之灵心安么?”
“呵……即便我真的离开,你们又会放过我么?”祁肆冷冷开口。
“哈哈哈哈,自然是不可能的,你虽然曾经是老家主的亲传弟子,可你却又偏偏伤了主人,被打入影堂,以影卫的身份出来,况且,影卫训条有言,一朝认主,一世效忠,此身不死,此誓不灭。你觉得,你逃得掉么?况且就以你当时身上带的刑伤,你又能逃到哪去?景家?寒家?还是茗邯呢?”
“……是啊,基本我能逃去你方才所说的任何一个地方,你们又会找不到么?就以你们刻在骨子里的性子,到哪又不是屠戮满门,然后发火烧的一干二净,寸草不生呢?”
“哪里,你可过奖了,这个法子,还是你自己亲自发明出来的,哈哈哈哈。”刑堂堂主直接笑出了声,但依旧满面恶意,不带丝毫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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