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肆啊祁肆,你当初不是狂的很么?你不就是因为优秀提前出影堂么?你有什么可狂的?”
“沈堂主……当年的事情是误会……”
“误会?什么误会?就是因为你当年的心高气傲,涟儿才瞎了一只眼,就因为你的那一剑,涟儿这辈子都不能成为正式影卫,就是到后来主人重建浊噬时,你被认命执事,可涟儿呢?涟儿只能是一个普通成员!”沈堂主瞪大眼睛死盯祁肆,即便知道祁肆现在能说话就已是强弩之末。
“……咳…沈堂主……你最好不要再执着……你没资格审问他……你也没资格动用私刑……咳”一旁的即墨夜兰开口,虽然声音沙哑,但还是能让人听清说的是什么。
“呵,属下倒是忘了,统领大人您也在,属下是不能动用私刑没错,可属下这也没有动用私刑,属下的确没有资格审问主人的第一影卫,可统领莫要忘了,你二人如今都是戴罪之身,不是往日高高在上的影卫统领和第一影卫,在这刑堂内,你们不过是犯了事的普通影卫罢了,即入刑堂,一视同仁,我这也顶多是与祁肆大人唠唠旧事,哪里算得上是审问呢?”沈堂主转头走向即墨夜兰,“就算我的确是在审问他亦或是对他动用私刑,统领大人您又能如何呢?您可别忘了,自景大小姐为他与主人做了那笔交易之后,他就已经不再是主人的第一影卫了,就算他如今依旧是影卫,可主人也不在乎他呀,那么一个没有名分的低阶影卫,我这个刑堂堂主为何没有资格审问呢?就算日后统领大人您或是他向主人禀明此事,主人也不会拿我如何,不是吗?统领大人。”
“……沈寒槿,我奉劝你不要动他,不然后果你担戴不起。”
“呵,统领大人如此护他,莫不是动了私情?若是我将此事告诉主人,那么按照规矩,统领大人您与他,都得死。”
“不是我对他有情,你可别忘了,他还是茗邯的长老,即便他让出了茗邯四长老的位置,可也是曾经的茗邯四长老,再加上,我如今的主人,心悦于他,你说,你可有何本事得罪的起茗邯与我的主人呢?”
“……嗯?多谢统领大人告知啊!”沈寒槿回头看向祁肆,“我竟未曾想到,小主子竟会喜欢上祁肆你这样的影卫,你还是曾经茗邯的四长老?我若没记错,如今的茗邯四长老,可是姓景呀,这莫不是你将位置让给了景大小姐的家眷吧?像你这种叛徒,你还敢回来?”沈寒槿一脚将祁肆踹开,因为祁肆被吊着的缘故,锁链向后摇晃,将祁肆重重地砸在刑室墙壁上。
“噗……”祁肆从口中吐出一口血液,又被锁链甩向前方,来回几下,甩的祁肆头昏脑胀,沈寒槿的这一脚非常用力,被封住内力的祁肆根本无法抗下这一击,只能任由沈寒槿将他踹开,而祁肆的意识里却是:‘不行,不能反抗,不能反抗,祁肆,这是你该受的……这本来就是你自己造的孽,不能反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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