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寒槿,你哪来的胆子动私刑!你想死吗?”温衍从刑堂外冲了进来,至于他有没有劝动寒幼年与景昔泽救人,这个尚且不知,但温衍倒是孤身一人闯了进来。
“……咳……你来做什么啊……走啊!快点走啊!你知不知道……你这样……做根本没有意义……”祁肆挣扎着开口说话,他现在已经很虚弱了,没办法向往常一样。
“你闭嘴!你没资格插话!我会带你们两个走的!一定!我不会让温如琳折磨你们的,你们都是我的人!”温衍冲祁肆怒吼道,“我早就对你很愧疚了!我做不到这么冷眼旁观!我不是一个合格的影卫主子!我做不到漠视你们生命,我不是温如琳!在我的眼里你们都是人!”
“噗……哈哈哈哈……”沈寒槿听着温衍搁这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一本正经地睁眼说瞎话,忍不住笑了出来;温衍直接递来一个眼刀,但沈寒槿熟视无睹,毕竟他温衍只要不从刑堂里头劫人,那么温衍做什么都和他沈寒槿没有任何关系……不过刚在温衍说要带祁肆和即墨夜兰走的这句话,沈寒槿可不敢做评价,毕竟温衍向来言出必行,虽然凭温衍一人根本不可能把两个人带出刑堂,可如果温衍他叫了帮手的话,自己可未必能够拦下……沈寒槿也不知道温如琳现在不在浊噬,更不知道温如琳什么时候会回来……
‘不行……温衍不能留在这里……走啊……走啊……温衍,你倒是走啊……你一个人根本……根本不可能打的过沈寒槿的……沈寒槿可是影卫出身啊……你走啊……’祁肆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这些话已经说不出来了,他已经没有力气了,没有内力的支撑,再加上这长达一整夜的酷刑折磨,即墨夜兰能忍着是因为持续的高强度训练,可祁肆不一样,祁肆已经有三年没有参加过正常影卫的集体训练了,根本没有多余的力气支撑自己……
‘……真疼啊……好累……我好累啊……多少年没受过这些了……真疼啊……’祁肆的意识开始渐渐模糊,眼皮开始打颤,身体轻微摇晃,‘真的好累啊……我这是……要死了吗?怎么会呢……我祁肆可……可是个影卫啊……’
沈寒槿被身后的人一手刀拍晕;温衍直勾勾地盯着拍晕沈寒槿的青衣女子,但可惜,那女子带着一块纯白面具,只露出了一双狠厉的眸子,温衍被那双眸子看的有些脊背发凉,后退两步。
青衣女子扭过头,在祁肆的身上点了数下,又将祁肆身上的锁链解开,二话不说扛起祁肆,对着温衍:“愣什么?走。”
“啊,好。”温衍回过神来,将即墨夜兰放了下来,搀扶着,跟在那青衣女子离开刑堂。
“柳梓芸?”寒幼年叫了一下那青衣女子,“你怎么会在这?你不是应该……”
“应该跟在你哥身边,寒晔已经知道这事了,你们茗邯不愿意救的人,我们鹭銮愿意救,你哥说了,亏你还是算是祁肆半个师妹,师兄出事了也不知道去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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