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糊之间,他好像又入了梦,率先映入眼帘的还是那个姑娘,屋外还在下着雨。她就静静地坐在窗前,雨水借着时机飞奔进来,水洒了半个桌子,更重的是,她对着雨说出的一声又一声的叹息。
压抑的,绝望的,像极了院里摇摇欲坠的老树,吹枯拉朽。
马嘉祺从床上坐起来,喉咙止不住的疼,但又怕扰了窗边的姑娘,只好忍在口腔之中,痒意痛感在黑夜之中无线放大,他都觉得自己快要忍不住了,声音呼之欲出,天好像就亮了。
“咳咳咳……”
听到了咳嗽声,姑娘立即转了过来,眸子中还泛着水花,“嘉祺,你醒了啊?”嗓子更像是被碾过了一样,嘶哑地不成样子。
姑娘似被自己的声音吓到了,又怔怔抬手摸了摸脸颊,忙转过头,胡乱地在木柜子上翻来翻去,发出刺耳的声音。
好一会,房间内又安静了下来,两人互不说话,只是静静的坐着,听着雨声,听着咳嗽声,听着混在雨声和咳嗽声之中的哭声,消磨着时光。
“少爷,少夫人。”外头的仆人到了点准时出现在两人的房间外面,“夫人唤您们去吃早饭了。”
“我知道了。”回话的是马嘉祺,本想掩盖一下病情,没想到,还是被仆人听出来了。
“少爷,您又严重了,今日早些回来,老奴请宋医生过来给您看看。”
马嘉祺下意识地拒绝,“不用了,最近天寒,我多穿两件衣服就好了。”
“少爷……”
“好了,李妈你去忙吧,一会我们就过去。”马嘉祺下令赶人,也不想再继续周旋。
直到门外没有了声响,马嘉祺下床,走到姑娘背后,俯身搂住,低声呢喃,“……梧桐大道街尾住了一位苏联人,一会吃完饭我带你去见见。”
“马嘉祺,上体育课了。”唤醒他的是体育委员的声音。马嘉祺朦胧地睁开眼,看着面前的景象,不由得叹了口气,又回到现实了啊……
可是那个姑娘到底叫什么?
马嘉祺抓狂地抓了抓头发,烦躁地起身,从柜子里拿出运动服匆忙地走到更衣室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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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织月也刚午休起来,班上闹闹哄哄的,也不知道是发生什么事情,这好好的一个钢琴班像个菜市场一样。
她拍了拍坐在前头的宋亚轩,等人转过头,才开口问道:
付织月“宋同学,这是怎么了?”
宋亚轩摆了摆手,回道,
宋亚轩:“没什么大事,就不是准备到青越杯了嘛,所以他们就在讨论呢。”
青越杯,付织月是略有耳闻。每年暑期会开始选拔赛,其中的比赛项目,艺术项目几近囊括。所以青越杯,也可以算是年轻从艺者的狂欢。
宋亚轩:“织月,你要参加吗?”
宋亚轩问道。
织月?这宋亚轩怎么能直接唤她织月呢?他们明明才是刚说了两句的同学。
付织月面无表情地回道,
付织月“不参加。”
说完,付织月又趴回了桌子上,表明了没什么想谈话的态度。宋亚轩莫名其妙地转回去,这织月怎么突然就黑脸了,难不成这女孩子都是这么阴晴不定的吗?
下午有节历史课,付织月本以为今日的历史课也会像往常一样,枯燥的讲课本的知识点,枯燥的翻过一页又一页历史书。
可今日好像与往常有些不一样了,历史老师站上讲台的时候什么也没说,背后的多媒体就开始放映影片,“今天不上课了,看看纪录片吧。”历史老师说完,搬了张凳子坐到教室的最后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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