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休的铃声响起,马嘉祺可算是回过神来,耷拉着脑袋趴在桌子上,没有动静。
刚才抓着女同学手腕的事情记忆犹新,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后悔二字,除了后悔,还是后悔。
可是那女同学的面容,真的和昨夜梦到的女主人公长得很是相像,不说一模一样,只能说是十之八九。
唯一不像的地方,可能是看他的眼睛。
梦里的女主人公看他是眼波流转,婉转千回。
而这女同学,看见了他,更多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黑色的瞳孔中泛不起一丝的波澜,就像是石子打在水花之中,这片水花是没有一丝动静。
想到梦,马嘉祺又重新打起精神来,把刚才的事情抛之脑后,从抽屉中拿出一个本子,翻了两页,便写下“四月三十日,梦境内容如下:时间确定为民国二十一年夏,地点为镇江城清辉裁缝……”
写到此处,马嘉祺又停了一会,清辉裁缝,那男主人公应该不识字,是个裁缝。
于是他又在补了个括号,写“不识字?”又继续往下写,“大雨滂沱,余晖散尽的一刻钟,铺子早已关门,可是仍旧有敲门声,我没什么办法,只好放下手中的活计,前去开门。门一开,还未来得及问是那位,一股重重的压力往身上扑来,很快衣服湿透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只感觉寒气逼近了身体,咳了两声,那怀中的人儿,终于是有了动静,抬头望着我,我亦是看着她,被水珠浸过的眸子,红红的,白皙的脸上还挂着水,眼波流转,委屈又懊恼,特别是那眼角的那颗痣,灵动极了,清水出芙蓉,可能就是如此吧。”
“‘我去给你关门。’姑娘说着忙推开我,转身去把门关上。上了年纪的木门,吱呀吱呀的响,我这才看到,这姑娘的身子已经全湿,穿的旗袍是一处好的,一处坏的,参差不齐,脚下踩得高跟鞋已经走丢了一只,满是污垢。我用力把姑娘拽到后屋,随意拿了件新旗袍给她换了,整个过程一句话都不说。”
“姑娘是不敢说话,我是不想说话。换好之后,这裁缝我也不打算做了,一手抓着姑娘的手腕,一手抓着油纸伞,闯入雨幕之中。”
昨日的梦境也算是记录完了,马嘉祺揉了揉腰骨,又扫了一圈周围,发现他们不是在睡觉,便是在写作业,怪不得这么安静。
又抬眸看了一眼挂在正中央的钟表,已经下午1点了,今日又多写了十分钟阿……
头顶的风扇嗡嗡作响,分神的时刻,他又想到了今日冒犯的女同学,懊悔的心思又涌上心头。
马嘉祺抓了抓头发,又在纸张写下“今日做了一件冒犯别人的错事,不知道是那个部的,下次见到一定要和别人道歉。”
这心底总算是舒心一些了,马嘉祺又把下午的时间安排好之后,才打算眯一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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