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妍初笑着点了点头,又同向秋涵拉扯了几句,便一起就寝了。
房外夜色渐浓,刮来阵阵浓重寒凉的夜风,守夜的下人们,拢紧加袄的衣衫,低着头半眯着眼,紧紧地靠着取暖,谁也未注意到夜空中忽然飞起的一只白鸽。
翌日,寅时未到,苏妍初就起身离开了寝室,来到景王府她平日难得来练武的劲松院。
这次她一改往常左手持剑,换到右手,随手挥动着银剑,看着倒是风流倜傥,可明显能见其不甚熟练,右手力道也不是很足,空有其表罢了。
练了半个时辰,苏妍初眼眸犀利地看向一个端着茶水走进来的丫鬟,很快眼中又换成往日的温润,收了剑,接过茶杯。
茶水热气氤氲,浮上苏妍初的眼睫,凝成细小的水珠,她低头吹了吹,抿了一口。
苏妍初“新来的?没人同你说过,本王练武时不准有人在旁吗!”
丫鬟身子微微抖了一下,很快缓过神,跪下解释:“王爷恕罪。奴婢是见王爷已练了半个多时辰,怕王爷口渴,便自作主张拿了茶水进来瞧上一眼,绝无半点旁的心思。”
苏妍初淡淡地瞥了一眼,正规规矩矩跪在地上的丫鬟。
苏妍初“起来吧。下次本王不喊不用进来,退下吧。”
放下茶杯,接着将外面的德帆喊了进来。
趁着刚刚那丫鬟还未走远,蹙眉道:
苏妍初“往后你要是再如此守门,就不要跟着本王了。”
德帆嘿嘿一笑。
德帆:“王爷,奴婢这不也是见您在王妃那儿,几日未睡好,见这丫鬟姿色过得去,这才……”
苏妍初抬手,佯装要打他。
苏妍初“就你精明,知道的多!”
放下抬起的手,接过德帆递过来的帕子,擦着汗,随口问道:
苏妍初“对了,近日怎不见泉月当值?这都十几日了,身子还未好么?”
小太监目光狡黠地抬头看了一眼苏妍初,嘴角咧开向上勾起。
德帆:“原来王爷是记挂着泉月姐姐啊!”
苏妍初瞪了他一眼,沉声开口:
苏妍初“德帆!近来胆子很大啊,连本王你也敢调侃,好好回话!”
德帆见已听不见脚步声,朝后睨了一眼,见丫鬟已离了院子,才正了神色,恭敬地回话。
德帆:“回王爷的话,泉月姐姐自上次月事后,身子便一直虚着。”
苏妍初拧起眉头,忧心忡忡地问:
苏妍初“可请了大夫?”
德帆:“回王爷,请了,大夫说是碰了不该碰的东西,又逢女子月事,受了大寒,得细心调理着。”
点点头,苏妍初朝前走了一两步,又回过身。
苏妍初“派几个人好好伺候着,晚些你拿着本王的牌子去宫中,请太医来瞧瞧,务必等泉月调理好了,再当值。”
德帆:“是!奴婢替泉月姐姐谢王爷大恩!”
德帆行了一礼,郑重开口道。
苏妍初捏了捏眉头。
苏妍初“行了。今日还有要事,传早膳吧。”
用过早膳后,苏妍初就坐着马车,进宫早朝了……
苏妍初站于朝臣队伍前列,认真听着朝中各位大人的侃侃而谈,尤其是言官们的三寸之舌实在是巧舌如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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