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子

那件事之后，徒弟再也没有登台唱过戏，世人都快把他忘记了，直到他的噩耗传到人们耳中，人们才记起有这个戏子。

徒弟站在湖泊前，望着碧波荡漾的湖水，心里生起了一股惧怕和勇气。

师兄：师弟，你在干什么？

那时的徒弟没什么。

师兄：你不会是要……

那时的徒弟怎么会呢，师兄。

他对着自己的师兄笑着，眼里却尽是沧桑。

师兄：师弟，你别动，我抱你下来。

说着，他就要走上前去。

那时的徒弟你站那别动。

师兄：我……

师兄：我去找师父。

那时的徒弟哈…

那时的徒弟（再见了，师父，再见了，大家……）

那时的师父：徒儿！！

那时的徒弟：师父，谢谢你，我走了，再见。

看戏的人：这什么人啊？

看戏的人2：之前有次唱戏忘词的人，你不记得了？

看戏的人：原来是他，这个人真没有良心，他师父为了挽回场面，硬是跟他一起上台，结果呢，他还死了，真自私……

看戏的人2：你别说了。

他看着那人的师父递来的凶狠的眼神说。

看戏的人：切，还不让人说了，这本来就是事实嘛。

那时的师父：滚！

看戏的人2：你别说了，快走吧。

看戏的人：果然他们师徒一心啊……

看戏的人2：唉。

他只好拽着看戏的人离开了。

师兄：师…师父，你没事吧？

那时的师父：唉，你先去罢。

夕阳斜射在湖泊上，水面上波光粼粼，仿佛徒弟的笑容，而他的师父在湖泊前跪了一天一夜，才离开……

再后来，这位师父再也没有上过台，再也没有收过徒弟……

方宥维（小时候）（我……也会是这个结局吗？）

方宥维（小时候）（罢了，这也比别人养个吃闲饭的人好……）

翌日，

方宥维早早地起了床，站在庭院里，第一缕阳光照在了他的身上，他的脸上没有笑意，却又在笑。

方亦：宥维，你在这干什么呢？快进屋。

方宥维（小时候）方叔，我该去训练了。

方亦：哦，你看我，差点就忘了。

方亦：先进屋，把早饭吃了再去。

方宥维（小时候）不用了，我快迟到了。先走了。

方亦望着方宥维远去的背影，有一种他永远都不会回来的感觉。

方宥维来到了“粉墨园”，他见到有许多与他年纪相仿，或大或小，都已经开始了各自的练习。

师父：小维子，你来了。

方宥维（小时候）嗯。

师父：你吃过早饭了吗？

方宥维（小时候）吃……吃了。

师父：哦，那既然这样的话，就开始今天的练习吧。

方宥维（小时候）好。

时间飞快地过去了，方宥维因为没有吃早饭，他头有些晕，但是，他没有告诉别人，自己一直忍着直到到了下午。

师父：小维子，你饿了吧？

方宥维（小时候）有点……

师父：嘿嘿嘿，快吃吧。

方宥维（小时候）什么？

师父：吃的。

方宥维（小时候）嗯。

方宥维看着他的师父拿出来的袋子里有几块雪白的馒头，还有一些小菜，他有些错愕。

他的师父指了指戏园外的一个扎着小辫子的小女孩。

方宥维顿时就明白了。

他看着自己的师父，后者点点头，他迅速地跑了过去，喘着气地问道：

方宥维（小时候）你怎么来了？

方曦月：我们是爸爸让过来的，哥哥也来了。

方曦月：哥哥，快过来。

她对着一个方向喊道。

方书杰：你个小没良心的，给你买的糖都竹篮打水了，是吧？

方曦月：嘿嘿嘿。

方书杰：你还笑，信不信我……

方宥维（小时候）书杰，你们怎么来了？

方书杰：切，爸说你早上连饭都没吃就跑了，让我们来送饭，好不容易遇到了你师傅，才给你带进去的，现在到好，你却出来了。

方宥维（小时候）嗯……

方书杰：要不是我机智，唉……

方宥维（小时候）谢谢。

方书杰：嗯？你说什么？

方宥维（小时候）谢谢。

方书杰：唉，既然你没事了，我们就先走了。

方宥维（小时候）嗯。

方曦月：大哥，拜拜。

方宥维（小时候）拜拜。

方书杰：曦月，走吧。

两个人走了，夕阳落在他们两个的背上，影子被拉扯的格外长，仿佛在留恋这个地方，和里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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