芥芷望了望窗外,那里有枝叶繁茂的枇杷树,树上停着几只小鸟,正在欢快地叽叽喳喳地叫着。
“去,让人拿些栗米喂给那些鸟儿吃。”她对黄莺说道。
”娘娘,奴婢昨天已试过,它们不吃。“
”那就再加点其它的。“
”如果它们还是不吃呢?“
”那就全杀了。“
“是。”黄莺应声出去,不一会儿就回来了,窗外立刻变得一片安静。
芥芷这才望向站在那里呆若木鸡的清莲,淡淡地问道:“听说你是惠妃的陪嫁丫寰?”
清莲回过神来,恭恭敬敬地回答道:”是的,娘娘,奴婢自小在将军府里伺候着小姐。”
“为什么进了王府后,却去了洗衣浣?”
“因为惠妃娘娘嫌弃奴婢伺候得不好,笨手笨脚的,让奴婢去洗衣浣历练心性。”
“你不觉得你编的这个理由很牵强吗?”
“奴婢所说的,句句是实,不敢对娘娘有丝毫欺瞒。”清莲眼眉低垂,双手在衣袖下不停地互绞着。
芥芷冷眼瞧了瞧她,突然手一抬,将桌子上一个正放在火红的炭炉上烧得“咕咚咕咚”的玻璃水壶扫了出去。
一声清脆的响声,玻璃水壶在地上瞬间摔成碎片,里面滚烫的热水泼洒在地上,发出“滋~~”的声音,同时冒起了一股白烟。
清莲刹那间脸色煞白,地上的水逐渐流向她的脚下,她却一动也不敢动。
“说!”芥芷一声断喝。
清莲扑通一声,再次跪下,拼命地磕头道:“娘娘,娘娘息怒,奴婢一定说一定说,还请娘娘饶命!”
“嗯,好好说,这次若有半句假话,昨天那些人就是你的下场。”
清莲一听,身体颤抖得如风中的落叶。
过了一会儿,她才勉强稳下心绪,结结巴巴地说道:“奴婢~~奴~奴婢其实是~~是等娘娘进府后,才~~才被调~~调去洗衣浣的。”
芥芷抬眼:“为什么?”
“因为惠妃娘娘说,那里可以经手娘娘的贴身衣物,对于娘娘的日常动向最能了解清楚,也方便做些手脚。”清莲说话逐渐利索了一些。
黄莺在一旁听得直翻白眼,这么龌龊的事都能想得出来?
“了解得如何了?”
“奴婢知道,娘娘这两个月的月信没来。”清莲的声音细如蚊叫。
芥芷忍不住冷笑了一声,她给自己下了禁忌,本来就没有了正常女人的那几天,除非是她自己愿意解禁,要不然,一百年都不会有月信。
难怪昨天那些人听到黄莺放出去的风声,就那么笃定地说她怀孕了,除了仲孙楷那段时间一直和她呆在同个院子里,让她们深信不疑之外,原来还有这么一层原因。
“除了这些,本宫的香囊被你们弄到哪里去了?”芥芷厌弃地问道。
那个绣着丑陋的“水木”二字的香囊,是当时还在“祥春楼”时,那个蒙着脸的黑衣人留下的,自己一直佩带在身上。
可是,自从她从”安汤池“回来之后就不见了,她又不便去询问仲孙楷,毕竟这是另一个男人留给自己的东西。
现在看起来,肯定是那段时间自己发烧昏迷不醒,在换洗衣服的时候,被她们做了手脚。
“那~~那个香囊~~惠妃娘娘让奴婢送去给九王爷了。”清莲犹豫了一下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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