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母带着家里的两个做苦力的小厮来到柴房,她走得很快可以让人觉得她非常愤怒,两个小厮都没见过王母这样过。
王母快步走在前头,到了柴房一脚踹开了漏风的木门,把其中一个要上去开门的小厮吓的一哆嗦,在里面缩在角落里的燕香也吓的一颤,她抬头看见王母怒气冲冲的走进来。
王母走到燕香跟前,她一直被绑着那几件衣服与其说是披着还不如说是被被绳子勒在身上,“你去给我把她绳子解了。”王母对其中一个小厮说到。
那个小厮年纪也不大哪里见过这样的女人,赶紧上前解了身子就回到原来的位置。
燕香见身上的绳子松了,马上就把散落的衣服穿起来,王母见她急着穿衣服的样子嗤笑一声,“呵,你现在知道男人看见羞了?刚刚对着博哥儿的时候你怎么脱的那么干净?”
燕香草草把衣服穿了之后就跪着去抱王母大腿,“呜呜,夫人我错了我只是太喜欢少爷了。”
“你真会讲啊。你喜欢博哥儿?你那是喜欢白温良那个位置那个名头!你平时跟个狗屁膏药似的往博哥儿身上贴你以为我看不见?博哥儿要是真的喜欢你他早就收了你!你现在把博哥儿气的起不来是什么!”王母愤怒的质问燕香。
“我..我不知道,我以为少爷会要我的…呜呜。”燕香说着哭得更大声了。
“你也不看看你什么货色!”王母都不愿多看她一眼,“你们俩给我把她拖出去卖去别的地方。”
“夫人!我错了!燕香错了!我不敢了,不要卖了我,我不想去别的地方!夫人!求您啦!”燕香听王母要把她转卖哪里愿意,哪里会有王宅舒服,可她又挣脱不了两个小厮的力气,只能在他们手上奋力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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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一博醒后见到白温良总是觉得尴尬,可白温良只想着王一博感激把身体养回来,每天就守在屋子里。也不让黄桃去厨房端菜了都是自己去小厨房给他炒些清淡的给王一博配饭,每次黄桃端药来都亲自喂。
王一博就不愿意了,自己又不是断手断脚,其实过半日就能下床了,这些药只是补药不需要别人喂自己。每次白温良端到面前王一博都是拿起碗眉头一皱就一口气喝完。
可白温良一直把自己当瓷娃娃,王一博一直在屋里走着最后耐不住尴尬说:“良儿,我好了,你别这么仔细。”
“不仔细哪行啊,你那天可把我下手了,多养几日总是好的。”白温良放下手里的绣活。白温良打算给王一博绣个荷包,到时候把院子里的玫瑰花晒干了缝成香包放里面,特地去问了大夫说是能解郁呢。
王一博见白温良都不跟自己提那天的事,又怕她自己乱想内心挣扎了一下还是对她说:“良儿,那日燕香的事你....我没有碰她。”
白温良其实一直知道这几日王一博在纠结什么,看他终于跟自己说出了口噗呲一声笑了,“我不是说过了嘛,我也不信你碰她了,我又不怕你个男人吃亏。”
王一博突然想起那天自己还以为是白温良在换衣服,清了清嗓子停在了琴边坐下开始弹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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