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温良扶王一博进屋时黄桃和石头就闻声赶来了,两人跑到屋前,石头突然看见衣不蔽体的女人“哎呦!什么呀!”马上捂着眼睛转了过去。
而黄桃上前仔细一看发现这人是燕香破口大骂,“好啊你还哭!你背着少奶奶爬少爷床!你看我不把你绑了浸猪笼!”说罢她拿起花盆边的一捆麻绳把燕香绑了个结实。然后听见屋里白温良着急的叫石头去请大夫就跑进了屋子,看见王一博那样,“少奶奶赶紧把少爷扶床上去呀!”
“我…我不去。”王一博抢先白温良说。
白温良也急了,“为什么呀!”
王一博又捂着心口喘了几口,“那女的爬上去了,脏!”
“哎呀,那整套换了就好了,你这倔什么!”白温良说王一博。
黄桃和白温良两人利索的把整套床单被褥都换了一遍,白温良又回来扶王一博上床躺着,结果王一博一定要把自己的外衣也脱了,白温良只好把他外衣也脱了。王一博好不容易躺到床上又说了一句,“都扔了!”
“好好好,让桃子都拿去后院烧了,你别说了,等大夫来。”白温良哄着躺在床上气息有平稳一点的王一博。
王母知道小院这边翻了天了马上就赶了过来,看见燕香被捆在屋前衣衫不整的气得直接叫人把她拉到柴房里去,她快步走进房间挤开了床前的白温良一把握住了王一博的手,“怎么又犯病了,都是那贱丫头没脑子。”说着王母吸了下鼻子,看着王一博捂着心口皱眉却没说一句难受,心疼的眼泪直掉。
白温良站在床头边,本来是被王一博气急脸红的样子吓懵了,脑子里只想着王一博不能出事,这下王母来了趴在床边哭,白温良渐渐的眼泪也开始涌出来。她想着王母都哭了自己要是也在王一博面前哭岂不是给他添堵。于是找了个借口说要去大门等大夫就跑出屋去了。
出了屋门就再也没人看得见她了,白温良捂着嘴边走边掉眼泪,脑子里乱的很。明明刚结束自己要做的事结果下一件事又排山倒海般的压了下来。这才听王一博身体好转又见他差点疼的厥过去。还有燕香没穿衣服倒在院子里,虽说王一博只是外衫扯松了但是心里就是难受的透不过气。
白温良快到门口时看见石头气喘吁吁的拉着一个鬓边生了白发的大夫跑了过来。白温良连忙抹了把眼泪,“快点吧,辛苦您了。”说完跟着把药箱进抱在怀里的大夫回了屋子。
大夫一进屋子王母就马上给他让开了位子,屋子里站着的人都高度注意着那号脉的手。大夫号了号脉又探了探王一博的额头站起来。
王母抢先白温良焦急的问大夫,“博哥儿怎么样?还好吗?”
“我测了下脉,博哥儿这回估计是真的气的不轻,现在我觉着他心痛估计是挺难熬的,也不见他吭一声,这孩子还是那性子。刚刚有吃药吧?”这个大夫从小就给王一博看病,跟王家人都熟得很,他平日里看王一博也是格外喜欢他那样子。
“有的有的,吃了五颗。”白温良回应大夫的问题。
“下次要是情况严重可以吃八颗,那药丸是护心的。那我再开张温和点的强心药,过会让石头随我回去抓药。回来先煎一碗喝了,之后每日三餐饭后喝,喝三日就停。之后要是还有不舒服的再来找我。”大夫写了方子递给王母,对白温良交代到。
“好的,我记下了。”白温良把大夫说的话默背了一遍记住。
“那石头就跟我走吧。”大夫收拾了药箱就要走。
“那你慢点。”王母跟他说。
“大夫慢走。”
王母又回到床前怜爱的看着闭着眼的王一博,摸了摸他的脸颊起身对白温良说,“博哥儿你这几日仔细伺候好。我得去收拾那浪蹄子。”说完王母就叫上了两个小厮去了柴房。
王母走后白温良走到床前哽咽的握住王一博的手,“博哥哥,你难受你就说出来,实在不行你哼哼两声也好,别忍着了。”
王一博疲惫的睁开眼用力握个一下手,“我没那么疼,你别想了。我也没碰燕香,我直接就给她裹了推出去了。”王一博还给白温良解释。
“我又不傻,你衣服都没脱我才不会想那么多呢。你睡会吧,我就在屋里陪你,实在难受你就叫我。”白温良扯出一个不太好看的笑,用手轻轻地拍打王一博的胸口,希望可以减少他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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