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君怀坐在龙椅上,正画着一副玉琼南的画像。
画像上的玉琼南端庄淑雅,只是静坐在那都给人一种宁静的感觉,只一眼能看的出这是养在深闺中的大家闺秀。
虽是一身红衣首饰也奢华无比,却不见张扬明媚,举手投足间显露出的都是温婉大气之风。
和现在的玉琼南有些不一样,又说不上来哪里不一样,所以很容易被忽略这一丝不怪异。
一幅画完成,阮君怀怀念似的抚摸着画中人的脸。
这让一旁的小太监偷偷撇了一眼,看到这一幕很不解,明明皇后娘娘一柱香前才来送过羹汤,怎么陛下看上去就跟皇后娘娘分别多年了一样。
这难不成就像那些宫女谈论的话本子里的事一样,是个跟皇后娘娘长的一样的人,这个人才是陛下的心上人?
小太监觉得自己窥探到了皇室秘辛,吓得垂着头不敢再抬起来。
然而下一秒阮君怀就开口道:“你去把皇后请来。”
这不会是要暗中把皇后娘娘换了吧,反正长的也一样。
小太监一边走一边想,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赶紧就此打住。
……
玉琼南走进养心殿目光就被那副画像吸引了。
画的很像玉琼南,但不是她这个玉琼南,是皇后。
“你还有什么想说的吗?”
阮君怀都这么问了,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你来的第一天。”阮君怀看着玉琼南的眼神像厌恶又像怀念,“别人都没看出来,你和她确实可以说是一模一样,但是你终究不是琼南。”
玉琼南笑了,笑容里满是苦涩,“那你为什么还对我这么好?”她是孤儿,是自杀后来到这的,那段时间整个人都是冷的,是这个人全心全意对她好。
就算知道这个对象不是她也还是沦陷了,玉琼南甚至卑劣的想过真的玉琼南不要再回来了。
现在想来,原来自己从始至终都是笑话。
阮君怀当然看出玉琼南爱上他了,这也正是他的目的,“自然是怕你做什么伤害琼南的身体。”
玉琼南听到这句话如坠冰窟,冷意从心底蔓延开来,脸色惨白,“所以,我要谢谢当时大夫说我郁结于心很可能做出不可挽回的事。”
说到这门突然被打开了,门外是一身血气的闵思。
阮君怀毫不意外笑了笑,示意玉琼南安静,“你知道了。”
闵思的脸色比起玉琼南好不到哪里去,眼底是扭曲的恨意,“我还真没想到,养了我这么多年的阮叔竟然也算我的杀母仇人之一。”
“朕也是无奈之举。”阮君怀并没有觉得自己哪里对不起闵思,毕竟自己也养了他这么多年,“莺时没有那瓶血就活不下去,你母妃没了一瓶血也不会死。”
“更何况你不还跟朕的儿子相爱了吗?只要你不再提这事,我成全你们的情意,不过沉柝总归要娶妻就是了。”
这样的话让闵思恶心的想吐,回想曾经的种种更是厌恶,“你参与了哪个环节?”
都已经暴露了,阮君怀也没想隐瞒什么,才开始反驳闵思先前的话,“朕可跟你母妃的死没关系,不过拿了点血罢了,还养了你这么多年。”
“一点?”闵思双手紧握成拳,指甲已经嵌进肉里了,“一点是多少?”
“半人高的瓶子一瓶吧。”阮君怀轻飘飘的说道:“你也是个聪明人,没必要为了个死人和朕过不去吧,遥年也与你相处多年了,你下得去手吗?”
“你跟沉柝也有了别的感情,杀了朕你的母妃不能复活你跟沉柝却是不可能了。”
阮君怀此时的姿态像一个胜利者端坐在龙椅上,已经胜券在握,捏准了闵思看在这么多年的情感上起码现在下不去手。
如果下得去手,那也很好……
“如果我说我一定要你偿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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