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莺时坐在梳妆台前无聊的摆弄这些首饰,脚边洒满了各式各样的首饰,一串黄金璎珞圈也险险的挂在桌子边缘垂落了大半,玩的人不怎么在意。
倒是看得一旁的澜星心惊肉跳的,这些个簪子、发钗、手镯、项链哪个不是价值千金,家里有矿都不敢这么造的程度。
“谁让主子宠着琼玉公主呢?”澜星有些惆怅的想着,“这样下去主子会不会是个昏君啊,应该不会吧?”
这么想着只见自家主子毫无仪态可言的跑进来,笑得跟个傻子似的。
澜星面无表情,好的,确认了,会的。
“年年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是不是这些首饰不喜欢,我再给你弄别的啊。”
盛荣像一只乖巧的狗狗,蹲在阮莺时脚边替她捡掉了一地的宝石珠子。
“没有,皇兄什么时候能到?”阮莺时语调十分冷淡。
尽管如此,盛荣依旧高兴的要疯掉了,年年跟她好好说话了诶!
“皇兄和父皇处理了一批贪官耽搁了一下,不过今天中午也该到了。”
面对盛荣这十分不要脸且自然的称呼,阮莺时一时不知道该从哪个怼起。
这一停顿就给了盛荣蹬鼻子上脸的机会,“等皇兄他们到了我肯定会照顾好的。”
这一句给了阮莺时方向,先怼皇兄那个。
“那是我皇兄!”
“好,年年的皇兄。”
阮莺时:“……”(╯‵□′)╯︵┴─┴
一圈打在棉花上的感觉让阮莺时更气了,一下不想搭理盛荣了。
盛荣也乐意哄她,就这么一个生气一个哄着。
澜星:“……”(╯‵□′)╯︵┴─┴,很显然没人在意她的想法。
“我们谈谈吧。”
“好,你下去吧。”盛荣已经猜到一些了,目光暗了一瞬还是让澜星退下,跟阮莺时好好谈。
澜星只觉得幸好阮莺时再气也还是想起了她要找盛荣谈的。
“平心而论,你除了给我下蛊以外并没有那里对不起我,反而对我挺好的。”
“一开始那样也只是一时接受不了,再加上你还囚禁我。现在我想明白了。”
“好了,别说了。”
虽然阮莺时的意思可能并不是想走,但是盛荣不敢赌,也不敢听下去了。
阮莺时固执的继续说:“我想说的是,我们试试吧。如果我在皇兄走之前喜欢上你了我就留下,如果没有我就和皇兄走。”
“你同意吗?”阮莺时问的时候还是有些忐忑的,毕竟就像盛荣说的,褚国是她的底盘,她不放人皇兄都不一定走的掉。
“你……不走?”盛荣完美的只听了自己想听的。
“暂时不走,你同意吗?”阮莺时有点无语,虽然早就想到会这样。
盛荣其实不想同意的,但是她不想她的小公主整日郁郁寡欢,反正她回去了,自己又不是不能去找她。
这么想着盛荣点头同意了。
……
“父皇命我带兵查抄祝府和赵府,所以……”
沉柝有些愧疚。
闵思淡然一笑没觉得有什么,“无妨,那便等你好了我们再出发。”
“我虽然无法单为你一人放弃,但可以为你推迟。”
这句话成功逗笑了沉柝,“你不怕我连这个醋都吃吗?”
“还有这功夫跟我贫呢?还不快去?”闵思笑着赶人,只要是和沉柝独处,他的笑容总不会断。
又狠狠捏了一把闵思的脸,沉柝才恋恋不舍的走了。
因此本该早就到褚国的阮季白和闵思还在马车上晃悠。
此时马车上的闵思面无表情,身上挂着一个流……不,阮季白。
要说阮季白的一个怪癖就是晕车,别人晕车想吐,他晕车想动手动脚。
“闵思~”
阮季白黏黏糊糊的,听得外面拉车的燕栎一脸麻木,突然就懂了燕时的感受。
“叫我阿沨吧。”
“阿沨?”
闵思点头,面上浮现一丝怀念,“鲛沨,我母妃为我取得名字。”
阮季白一听来劲了,一路上都在喊。
“阿沨,我渴了。”
“阿沨,我难受。”
“阿沨,我饿了。”
“阿沨,我想和你做吕字,还想……”
在话开始朝不可描述的地方狂奔的时候,阮季白的嘴被闵思捂住了。
这也挽救了,拉车的燕栎,燕栎都要感动哭了,他一点都不想听自己主子说骚话,闵思殿下听那是要人,他听是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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