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某处...
一只信鸽也空中落下,向着鱼池边一位男子手中飞去,男子把信鸽身上的纸条取出,信鸽从手中脱落自行飞走。
打开纸条一看,他眯着眼,但脸上的表情仍然不明,他将手中的纸条用内力一震,瞬间便为星点大的碎片散落到鱼池中,下一秒锦鲤们争先恐后的抢着纷纷落入了肚子。
“谁的信?”女子不知什么时候已在他身后停留,刚才的那一幕早已看在眼里。
那男子也没有一丝被人抓住的懊悔与惊慌,背对着她,嘴角含笑道:“计划提前,本想着他也算是能忍,听着我们的摆布,可惜了~”
女子心想,提前了?这是为何?
两人便是那纳兰太子纳兰夜与公主纳兰月儿,看这情形如他们所说,的确是别有目的。
“他怎么突然改时间了?难道是查觉到了?”纳兰月儿一下严肃道。
按道理这不可能,自那日起,平日里也极为谨慎,不露出一丝蛛丝马迹,那他...
“我本以为他是个沉得住的性子,谁知他如此的心浮气躁,不过,这不算是件坏事,反而太久,我怕那帮战士也等不及了。”他虽是脸上含笑,但却感到一阵的刺骨的寒意。
这刀太久没有见血了,没有血液的滋养怕是快要生锈了。
天渐渐地刮起了风,乌云密布,雨滴便开始砸向行人的头顶,慢慢变成了倾盆大雨,好似在诉说它的喜怒无常又似那暴风雨的前兆。
楼宴辰派出的人已有消息,从魏仲那摸来的证据,他果真与无影门有莫大的关联,拉拢人手、勾结外人对付自己的同胞,还想对自己的父亲下手,这一一罪行实属是叛国,若是被人发现应当处死!
难道他不知道这是死罪吗!
楼宴辰看着这帐本上的一一罪行也是百感交集,当初曾在他屁股后面喊过哥哥的人,转眼间,已经长成个为了皇位弒兄弒父的堂堂一王爷。
权力果真能让人迷失本心,那他情愿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平凡人,但生在皇室也注定是个不平凡的。
楼宴辰立马去往将军府,与之告知此事。
楼萧言已有出手之意,也就是说,他有把握对付他们,不然他怎么会那么轻易放弃而选择与影子们合作。
一定还有一部分的兵力被藏起来了。
薛老将军想出了办法,将错就错。
他不是想把全部人都玩弄于鼓掌之中吗?那便如他所愿装做一概不知,几人商量决策,一切安排好,就等着他露出马脚了
这几日天气也变得沉重压抑。
一滴雨滴从瓦上落下,砸在凤知妩的脑门上,凉亭中带着一阵雨后的冷意。
凤知妩激起一丝颤抖,用手将额头上水滴擦掉,而后深深地叹了口气。
遥望着远处的天空,皆是阴霾,再过几日,便是凤知微的大喜之日,怎么这些天如此的安静?
不说外头就连相府也是一片安静,凤权贵连续好几天都不见人影,感觉整个府上都在躲着她。
凤知妩这般想着,手不停地玩弄着挂在胸前的哨子,下一秒,绳子便开了,手上还没抓稳哨子便落入了亭下滚到了草丛里。
她扶着围栏探身往下看,走出凉亭向那满是雨珠的草丛而去,捡到哨子还未站起来,便听到了两人的对话。
凤知妩把在下方听着,心想等她们离开再出去。
“娘!这首饰真好看!”凤知微拿着一个盒子向这边方向走来,脸上满是喜悦。
姜姨娘一边走着一边扇着扇子,自豪道:“那是自然,这可是你姥姥当年给我的嫁妆,我现在把它传到你手上,等你成亲那天戴上。”
“嗯谢谢娘!我们到那边瞧瞧。指向凉亭往上走去,“对了娘,这几日你怎么对她这么好说话了?我们又不是见不得人为什么老是躲着走!”
一想起这个她就来气,凤知妩以为她是谁啊!
敢这么对和她说话,等她当上了萧王妃,可得好好的照顾她才行!
凤知微眼中闪过一丝狠意。
姜姨娘手中一顿,面不改色,其中一定另有秘密,只见她笑道:“娘是那种怕事的人吗?不过这几天还是去惹她,就怕她对你不怀好意下药怎么办?成婚前千万不要出事才好啊!”
她想起之前凤知妩说的话,心想,还是小心为妙,当场点头认真道:“娘说的对!”
凤知妩在暗处听得直翻白眼,不是所有人如你们母女一般小腹鸡肠,只会在背后嚼舌根子。
姜姨娘看着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她可是看着凤知微长大的,但希望她不要为了凤知妩坏了大事才好。
“微儿,不要为了小事,坏了你的终身大事!”姜姨娘意味深长的看着她,微带着些严肃。
听她这么暗示般的提醒,凤知微收起小心思,撇了撇嘴应了她。
可凤知妩却在里面听出了一丝不对劲,就像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两人走出了凉亭,凤知妩才从草丛中走出来,望着她们离开的身影,眉毛不禁有些皱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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