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知妩看着离去的背影对着清竹道:“她还是以前那副嘴脸让人看得过去,是吧!”整天做作的性格可不太像她,让人看着更想痛打她一顿。
“啊?”清竹听得满头雾水,小姐的脑回路转得太快,没听明白。
凤知妩没有解释只是摇摇头笑了笑。
萧王府...
楼萧言在院里练着书法,他的手稳健而有力,手中的狼毫在纸上挥洒着如行云流水,落笔如云烟在白色的宣纸上点缀着,一副岁月静好的场面,很快被打断了。
一下人从院门走进,还没与他行礼,楼萧言便先开口问了,“凤大小姐是什么表情?”
下人停顿一会儿,如实回答,“小人没有见到大小姐,不过听相爷说,大小姐感染了风寒在屋里养病,并没有出门。”
这人是楼萧言派去一同送聘礼的,本想让他去盯着凤知妩回来禀报,没想到凤权贵根本就没有通知她,生怕她又出什么幺蛾子,所以出谎称她染了风寒。
凤知妩也如他所愿就不去了,可她不想惹麻烦但麻烦偏偏要找她。
“染了风寒?呵,怕是她根本就不想出现。”楼萧言眼神闪过一丝危险,拿着狼毫的手停在空中,墨汁从笔尖滴落在宣纸,很快晕染开化作一朵朵黑色的小花绽放开来。
她变了,居然敢骗他!!
又想着花灯会那日,她与楼宴辰如此的亲近而对自己的冷淡和疏离,恐怕她早已和楼宴辰日久生情了。
他紧紧地握着手中的狼毫,那狼毫受不住他的摧残很快便在手中断成了两截,墨水如繁星点点布满了宣纸。
但他现在只剩满腔怒火,对着那看着这一幕还在瑟瑟发抖的下人喊道:“下去!!!”
“是!”下人连忙离开,生怕怒火转移到他身上。
楼萧言收回手,闭眼平复心中的怒火又像是左右为难一样,许久,像是下定了决心,只见他冲着在不远处树下站着的下属召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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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
街上
“不是去接朝阳吗?这么来这了?”凤知妩对拉着她手往酒楼而去的人道。
好在袖子够长不被人发现。
这几日朝阳都有按时去药老那儿报道,今天便想着去看看,谁知楼宴辰居然带她到酒楼。
“今日厨房休沐了,我们先去用膳再回王府!”开玩笑!这可是两人独处的时间,他才不会让人来打搅呢!
“休沐了?那药老他们…”她还从没听过单给厨房休沐的道理,这不是难为了自己嘛!
“放心!我已经叫人打包回去了,哪能饿着他们。”楼宴辰只觉好笑,但也只能安慰着她。
凤知妩点头,两人向酒楼走去。
酒足饭饱后两人越发得感觉不对劲。
“你发现了!”楼宴辰余光扫向周边的不寻常,端起酒杯遮住嘴唇与她说话。
“嗯!”从两人坐下开始,周围便不断有人暗自打量着,别人不清楚,但她想无视都难。
小二端着一个大蒸笼放到桌边,楼宴辰与她交换了眼神,有意无意的阻止道:“小二,我们好像没有点包子。”
小二连忙陪笑道:“客官,这次本店送的不用钱,来尝个鲜!”
楼宴辰眼光一闪,冷笑道:“既然都不要钱,那可得好好尝尝。”话一说完,小二立马打开蒸笼抽出两把匕首向她刺去,周边的刺客也纷纷将两人围住,就像在摆着一个大阵向中间刺去。
楼宴辰把那人给收拾掉后往桌上一拍,筷子如剑雨一样纷纷从竹桶里争先恐后的弹出,手一挥筷子就像听了指令,向他们刺去。
他们就像是早有预谋,提前埋伏在这等着两人上钩,眼看周围倒下一片很快窗户就翻进了一批新刺客,像是不成功誓不罢休。
很快有人发现了这一幕在旁边尖叫着,地板上一摊摊地鲜血向隙缝流进,一具具尸体倒在地上。
“他们好像是冲我来的!”凤知妩一边躲着一边说道。
刺客看着她,就像那狼见到羊一样,眼冒绿光,剑指向着她。
楼宴辰一个吹哨,把暗中的暗卫给唤了出来。
只见他们一出手给敌人措不及防,被俘虏的压在剑下,眼看已无活路,将藏在口中的药狠狠咬开,当即见血封喉,黑血从嘴角缓缓流出。
凤知妩看着他们死活不肯张开的嘴,还未问出些什么就已经服毒自尽,便也已经明了。
不再多言,将事情丢给暗卫,两人便先回了宴王府。
隔日,楼宴辰在凤知妩的同意下,已经进了宫,不为别的。
他想成亲,一个赐婚,进宫只是一个形势,就算皇帝不同意那也只是他单方面的事情。
只要凤知妩一天还在相府,只怕那人就会一直使出阴谋鬼计,还不如坐实了这个名头。
宫中的另一头,皇后娘娘确收到了这么一个消息,便趁楼宴辰离宫后,悄悄地让人通知萧王暗自入宫。
别看她面目慈祥,整天一副菩萨模样,在宫中哪有一个人是无辜的,她一生无子嗣若不找个靠山,恐怕等皇帝下位,这宫中就再无她的容身之处了。
楼萧言与她答成共识,自然会帮他获取最好的帮手。
若没有错,偏殿事件也有她的一半功劳呢!
看来,皇后是誓要把楼萧言推上皇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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