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这么多的爱卿都要求朕明察,高卿,朕问你,你所言可有证据。”皇帝意味不明 的问。
“臣这里有吕平这几年在錺赀洲的作为,至于灾银被贪污一事,臣这里有证人,他可能带有物证。”高云谏任是那副样子,仿佛察觉不到自己所揭露的是多么大的一件事。高云谏掏出来奏本递给了安山,安山将奏本转交给皇帝,皇帝打开快速的看了一下,猛地合上,高声说“将高云谏带的证人给朕传上来。”在场的人都感觉出了帝王之怒。
“朕当初念在吕平好歹是个有作为的,听了范相的求情,所以才网开一面,仅是将他贬了官,让他改错,现在看来,倒是朕错了。”皇上直接将奏本仍在了范相脚边,范相拾起奏本细看起来,看罢什么也没说,直直的跪了下去。
“传开看看,就算没有灾银的事情,像这样的臣子存在就是国之祸患,这么多年竟是从未有人向朕禀告过。朕竟是被人糊弄成了瞎子。”帝王一怒,朝臣皆跪,尤其是吏部的官员更是惶恐,每年的年度考核都是他们做的,这次恐怕是要完了。
不一会儿,高云谏的证人也到了,皇帝直接让人带他进殿,看情况是要当堂就审丝毫不留余地。
证人一进殿,皇帝就察觉到了太学太常的异常,“怎么,崔太常认得证人?”
“回禀陛下,此人乃是太学监生孔澈泊,他的学识一向不错,臣对他有印象。”崔太常回到,一般来说,太学太常授课很少,多是管理,能让太常有印象的,足以说明此人的学识确实不错,估计会是明年春闱会试里榜上有名的人。那他是怎么和灾银案子扯上关系的呢。
“草民闵辰叩见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太学监生孔澈泊进殿说的第一句话更是引起波澜。他自称闵辰。
皇帝也有些好奇,“刚刚你的老师还说你叫孔澈泊,现在你又说你叫闵辰,可是为何?”
“草民乃是錺赀洲天泰县前县令闵归远之子,前年錺赀洲遭灾,我父管辖的天泰县更是灾情严重,在听说朝廷下发三百万两白银赈灾,我父欣喜若狂,可左等右等赈灾银却迟迟未到达县里,下面的村子里尸横遍野,没有钱安置尸体,就一个草席仍在荒山上,逃荒的灾民就聚集在城门口,我父焦急万分,只好将府上全部的粮食都拿出来先顶着,自己带着县丞邹喻前去州府要粮,可叹我父兢兢业业十余年最后却落得个身死贼子的下场,他们说我父和邹喻死于灾民之手,我不信,他们听说我父曾送信回来,为了一封信竟残忍将我闵家和邹家上下百余人口尽数杀害。可惜啊,他们并未找到那封信,因为那封信根本就未送到家里。我父临走前,就已经察觉到赈灾银未到地方存在异常,他走时就抱着可能身死的想法,告诉我让我前去远亲孔家避灾,如有消息会传信到此,我借着外出游学的名头躲过一劫,借着远房表哥孔澈泊的名头前来太学,我就是在等明年春闱过后的殿试,想为我父闵归远,县丞邹喻,及其我们闵家邹家上下百余口的人鸣冤。我乃是前年錺赀洲乡试解元闵辰,在此告錺赀洲知州吕平贪污赈灾银,谋害属下及其家属百余口人,罪无可赦,请陛下明断。”闵辰此言句句泣血,话及深处泪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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