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元年,有史载册。政局尚稳,百废待兴。太祖励精图治,深受百姓爱戴。逾几年,天降奇观,现五彩祥云。钦天监以为祥瑞之兆,报之与太祖。恰逢当日皇贵妃诞下龙子,腰间有紫龙祥纹。晓之,龙颜大悦,以为天选储君之准,传之于今。”茶馆里的老先生右手执壶,左手打扇同前来听言的人道。
“那当今圣上何不立太子?”有人不解地问道。
“这····老夫愚钝,便不知缘由了。”老先生面露难色。
冗杂的人群中发出阵阵的唏嘘声,似是在替国家至今未立储君而叹息。
“有趣。”在茶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有位身着深蓝色,上绣有蟒龙纹的男人,衣冠楚楚,不紧不慢地喝了口茶,似是心情有些愉快,细细端起茶来一饮而尽。
“走了,”男人将银两放在茶桌上,起身对身旁的随从道。
“靳大人,”随从走在路上时,凑近了靳禾耳旁,一脸戒备地看了看周围。
“无碍,说吧。”
“皇上有令,宣您入宫,似有重要的事。”
“备马”
“是”
入宫面圣时,途经朝堂。刚下朝堂的大臣们议论纷纷,在见到靳禾一行人时皆露诧异表情。似是出于不敢冒犯,只得在靳禾经过身旁时,微微颔首行礼,走了。
“臣,靳禾,面圣来迟,望皇上恕罪。”
“爱卿请起,尔乃吾护国大卫,何罪之有?莫与朕生分。”坐着的老皇帝笑吟吟得喝着茶,示意靳禾坐下。“今召尔前来,实在有事相托。朕有一子,顽劣成性,需得磨砺。犬子剑术差强人意。望汝好生相教,以便磨砺其本性。”
靳禾明显能听出皇帝尽量委婉表达的语气。微微扶额,心道,敢情这老皇帝是想让我替他好好管教那传闻中风流成性的五皇子朱璃了。一想到这里,靳禾忍不住到吸了口气。只得心道造孽。
无奈,靳禾问道:“臣不知···陛下所指可是五皇子朱璃?”
“正是,”皇帝将手中已凉的茶盏搁在桌上,正色道,“爱卿可曾与阿璃有过面缘?”
“回禀皇上,臣并未。”靳禾摇头。
“走吧。”皇帝示意靳禾与之同行。
此时身后的小宦官提尖声音道:“起~移驾陶复轩~”
至轩前,混合的花香扑鼻而来,这让靳禾误以为自己在少女的闺阁里前行,耳旁还能听闻燕燕莺歌,似是一派乐景。
“皇上驾到~”小宦官站在轩门大声叫,里面的歌声这才止住。
靳禾方才见到从房里走出来的人——身着银白色,尚无任何花纹在衣裳,整体给人以一种即为素净,干练的感觉,仿佛这与他传闻中的人设不符合。
“父皇,请恕儿臣迟迎之过。”朱璃作揖,完毕便看见了在身旁的靳禾,神情似是有些复杂,便问,“不知父皇前来所为何事”说罢,谴走了之前奏乐的一群女子。
皇帝落座,整了整衣襟,道“阿璃,朕虽知儿不愿娶妻生子,成家立业但还是你可以学些剑术,以益终身。”
“父皇~”朱璃冲皇帝撒娇,尽显少年的娇气,“吾大明国力昌盛,万族敬仰,国界凡所涉及之处,无人敢犯。而吾乃皇子,岂敢觊觎?”
“您是皇子,别人不觊觎你觊觎谁啊、、当真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忽悠皇帝的话都能随便这么讲。”靳禾将之尽收眼底,微笑得立在一旁,实则明白了一切,如此心道。
无奈,毕竟不可抗旨不遵。朱璃终究是顺从地拜靳禾为师了。
“自古有言,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朕将堂堂大明正三品锦衣卫靳指挥使与汝相教,可得以礼待之,不得怠慢。”皇帝交代着朱璃,“唤他干爹即可。”
于是靳禾靳指挥使便有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地位。作为一个正三品锦衣卫,得到皇帝的赏识,成为一个皇子的干爹,这是无上的荣光与圣宠。
这点,他很明白。“臣,叩谢隆恩。”靳禾向皇帝行叩拜礼,“微臣定不负皇上所托,将剑术一并教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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