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心萌没过多久便被聂朝炫那边的人给发现了,她逃到凡尘池边上,进退两难,既不愿再去任人摆布,也不愿掉落进着深不见底的凡尘池。若是一不小心掉下去了,说不定还会被摔得个粉身碎骨,最后尸首全无。
数不胜数的魔将手持长刀虎视眈眈的盯着她看,特别是聂朝炫的亲信无生,瞪着她的眼神似乎是用喷火。随后她就看到聂朝炫走出来挡去了他的双眸,表情冰冷的看着她出声:“悦心萌,你可知罪?”
悦心萌冷笑,面无惧色与他对视:“何罪之有?倒是魔尊大人,贵为魔界之主,却背地里耍阴招迫害他人,着实令人发指。”
“放肆!”无生沉不住气,上前一步作势要拔出手中的利剑。
“回去!”聂朝炫将他瞪回去,才将目光转回悦心萌身上,他危险眯眼,“本尊的女人自是由本尊自己来教训,还轮不到你这个下属来指手画脚!”话音刚落他袭卷法力朝悦心萌愤愤甩袖,狂风扑向她,直接把她打飞落入了凡尘池中。
聂朝炫收手,眸中的情绪不明所以,无生大胆上前单腿跪地抱拳:“禀尊主,恕卑职直言,此举对于那贱婢来说太过仁慈,尊主应该命人下凡搜寻,以免她大难不死,便宜了她去!”
聂朝炫却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便转身离去:“闭嘴,跟本尊回去。”
帝族寝殿,季绝尘重伤只能卧病在床,偌大的屋子里只剩下他和聂谭心还有于浮思三人。他们一个个神色凝重的去讨论今日发生的一系列烦心的大事,季绝尘表示,这所有的一切始作俑者都是聂朝炫。
随后聂谭心便义愤填膺拍桌起身:“没想到聂朝炫那家伙死不悔改,早知道当年就不应该把魔尊之位禅让给他!看他那嘚瑟劲!完全没把我们三人放在眼里!”
于浮思坐在她旁边,伸手拉她坐回桌前,不厌其烦的耐心劝诫她:“别激动谭心,对身体不好。”
聂谭心却把火撒到了他身上,美眸瞪他一眼:“说,你当初为什么不接下尊位这个重担,让聂朝炫那小人得逞?!”
于浮思很无辜,第无数次向她解释:“我要照顾你啊!当时你昏迷不醒,我得天天守着你,不然你哪天突然苏醒,身边没有人那多不好?”
聂谭心感觉这句话有些耳熟,再三回想之下才记起他曾经向他解释过这件事,只是她没放在心上,加上刚刚气昏了头脑,所以才没想起来。她有些羞愧,扭头不看他,假意去倒茶掩饰尴尬,不再言语。
季绝尘剧烈的咳了两声,待缓过来才发话:“这件事不能怪于浮思,是我一心只有心萌,想的不够周全。”
“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聂谭心放下唇边的茶杯发问,“是应该先我们三人齐心协力反了聂朝炫还是应该……”
“我们应该先去找心萌,”季绝尘了然她的心中所想,自然而然接话,“心萌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估计她现在身受重伤,她的性命经不起时间的折腾。”
“季兄所言极是。”聂谭心看一眼于浮思,他也正好看过来,目光相撞,她慌乱的错开眼神,点头轻咳起身离开。
“谭心……”于浮思起身紧追相随,最终在外头的小径中拉住了聂谭心的手臂,“等等,我送你个礼物……”说着也不管她反应如何,自顾自低头抽出前襟的大红盖头披在了她头上,笑逐颜开:“真好看!”
聂谭心意识到他给她盖上了什么东西,火急火燎的扯下头上的红盖头看了一眼,恼羞成恼用力丢回他身上:“哪来的破布就往我头上扔!”
于浮思及时护住身上的红盖头,爱怜的展开仔细欣赏:“哪里是破布啊,这分明是成婚用的红盖头,我的那些个下属自作聪明奉上让我代当做贺礼赠于聂朝炫,以示庆祝。据说还是天山蚕丝做的呢!可惜聂朝炫那家伙不识货,说什么我的好意他心领了,用不着,我觉得好看便留下了。谭心你不喜欢吗?”
聂谭心鄙夷不屑的看他一眼,不想多说废话,抬步往外走去,谁不知道那红盖头的用处,用来赠于女子,这龌龊心思,昭然若揭!
“谭心……”于浮思再次追上去拉住她的手腕,双手奉上那条红盖头,眨眨好看的眼眸,抿起朱唇,大有撒娇之意,“谭心,你就收下吧,我找了许久的呢!”
聂谭心无语至极,一会说是属下相送,一会有说是自己找了许久的,这死皮赖脸的家伙嘴里到底那一句是真话?
“谭心你就收下吧~”他还在不屈不挠的磨着她,最后的声调还拉长暧昧不已。
聂谭心本来就要心软,心底突然浮现季绝尘那冷漠无情的俊脸,想起不该困于儿女私情,便冷脸狠下心推开他,快步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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