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有一场狩猎,悦心萌也要跟着聂朝炫前去,她听说季绝尘也要参与,便一上午都在绞尽脑汁思索不去的办法,她可不想和那个负心汉碰面,以防破了身份。
她走在去聂朝炫寝宫的路上,盘算着怎么糊弄过去,迎面走来的聂冰彤让她一时有了主意,只是可能要委屈委屈她了。
聂冰彤还在为上次的事而恼怒,今儿碰见了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攥紧了拳头,她完了。
“见过郡……”悦心萌还未行完礼,她便抬脚踹来,实打实踢在了她身上,可她却笑了,就是这个时候。她夸张的摔在花盆上,在它四分五裂之时快速拿起一片瓦片重重划破脚踝,血液涌出,她咬紧牙关忍疼。
聂冰彤傻眼,这家伙在干什么?自残?
这时聂朝炫过来了,看到此情此景他也是皱了眉头,瞪一眼聂冰彤,口气冰冷:“冰彤,你都做了什么?”
悦心萌抢先开口,扯着聂朝炫的衣摆挤出几滴泪水,鬓发也凌乱的贴在脸上,可怜兮兮的模样,装腔作势:“魔尊大人,您别怪郡主,郡主她不是故意的,她只是轻轻推了奴婢一下,是奴婢倒霉,正巧撞上花盆划破了脚,只是可惜不能陪您去狩猎了,呜呜呜……”
“聂冰彤!”聂朝炫似乎听信了她的鬼话,怒斥那人。
聂冰彤有苦说不出,慌忙去拉他的袖口解释:“不,不是啊,我没有,是她自己划破脚的!不是我!”她气急败坏过去又踹了一脚悦心萌,怒吼:“你个贱婢!谁给你的胆子污蔑本郡主!”
悦心萌假装瑟瑟发抖,往后撤去结结巴巴改口:“不,不是郡主推的我,是我自己摔倒的。”
聂朝炫更加恼怒:“聂冰彤,你还要逼她屈打成招不成!”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聂冰彤没想到反被她阴了一脚,恼怒至极。
“行了,跟我回去领罚!”聂朝炫看悦心萌,“你不用随我去狩猎了。”他扯着聂冰彤离开。
悦心萌就这样被他们丢在了原地,直到莱焕出来找她将她扶回了房休息。她担心季绝尘出事,还特意派莱焕去暗中保护他,哪怕她不能出现在他面前,还是要护他周全,就像前世他护着她一般。
可仅仅过了几个时辰外头便传来消息:季魂帝在狩猎时遭人暗算从马背上摔下来,受了重伤。
悦心萌咒骂着莱焕无用便伪装成帝族的侍女溜进了他的寝殿。
她站在床前盯着昏睡的季绝尘,他身上缠着渗血的绷带,那脸色也是苍白如纸。她心疼的紧,忍不住俯身去触摸他的脸,鼻子一酸就哭出了声。
随后季绝尘便被惊醒了,突然间睁眼抓住她的手腕,坐起警惕问:“你是谁?”
悦心萌闪躲着眼睛随意编造一个谎言:“我,我是新魔尊大人那边的白衣侍女,奉命来探望季魂帝您。”
“他倒是做足了表面功夫。”季绝尘松开她的手靠在床头合眼休息,“替我谢过他。”
“是。”悦心萌颔首。
季绝尘转头看她,瞧着她的身形仿佛看到了心中人:“姑娘好像我的一位故人。”
悦心萌心中一惊,原来他不曾忘记她。
他自顾自念叨:“不过她比你随性,她很任性,从来不守那些条条框框的规矩,也很闹腾,不过……我还是很喜欢她。”
悦心萌红眼,却被他发现了端倪:“你怎么哭了?”
悦心萌抹泪摇头:“奴婢只是想到了一些伤感之事。”
这个时候,她也该去为聂朝炫奉茶了,她颔首:“既然无事,奴婢告退。”她匆忙离开。
季绝尘伸出手,没能挽留住她,是他的错觉吗?她明明长的与她毫不相干,他却莫名觉得她很像她。而她,又在哪里呢?
皇族寝殿,聂谭心急着要去看望季绝尘却一次次被于浮思摁回床上,他拉起她的手,盯着上面的伤口:“你也受伤了,还去看他!”
聂谭心抽出手,满不在乎要起身:“小伤罢了……哎!”她又被他摁回去了。
“于浮思!我没那么矫情!”聂谭心凶他。
于浮思再次拉起她的手耐心给她上药,还朝伤口吹气:“你可以矫情。”
聂谭心扭头不愿搭理他。
于浮思把她拥入怀中,摸着她的头委屈巴巴:“你心里只有他,也不关心关心我。”
聂谭心挣扎半天无果,气呼呼咬牙:“于浮思,我要弄死你!”
“这样你才会弄死我。”于浮思嚣张低头在她白皙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聂谭心彻底炸毛了,她用力推开他,刚扬手他就转身跑出去了,聂谭心岂能甘心,撸起袖子就追出去了:“于浮思你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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