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朝鸾已经跑到了太行山深处了,到处都是树以及野草,一看就是鲜有人迹的,树枝甚至都挡住了阳光。朝鸾坐在马上回头看了一眼来时的方向,嗯,这里地处偏远,鲜有人至,阿白应该找不过来的吧?
“吁——”朝鸾拉紧缰绳,让马儿停了下来,弯腰伸出手来轻轻拍着马儿的脑袋,安抚它略微焦躁的情绪。连马都感受出来此时的气氛不对,灌丛里多了几分属于刺客的杀气,朝鸾又怎么可能没感受到?!
朝鸾在安抚好马儿的小情绪以后,伸直了腰板,略微兴奋的舔了舔嘴唇,微微眯了眯眼,将眼神中透出一股子杀伐之气,邪肆的勾起了唇角,缓缓说到:“既然来都来了,不打算出来见见朕么?”说着,朝鸾拔出了待在剑鞘里面的长剑,准备迎战。
躲在树林各处的刺客们得知自己的行踪被发现以后,干脆直接一不做二不休,拔起刀来腾空而起,径直向朝鸾扑过去。颇有中饿虎扑食的感觉。其中的一名用黑纱遮住面庞的刺客头子对着朝鸾大声喊到:“暴君,今日便是你的死期!还不快束手就擒!”
听了那个刺客头子的话,朝鸾的嘴角抽了抽,无语的翻了个白眼。你特么的想杀朕你也找个好点的理由成不?这个该死的烂理由连朕自己都不相信。你以为你是谁,知道朕的死期?胆子蛮大的嘛!
“呵,朕今日就让你们明白什么才是真正的暴君!”朝鸾说完就一拍马背,从马背上腾空而起,与那些刺客头子厮杀起来。
……
此时阎白这边依旧僵持不下。不管阎白对着优白好说歹说,优白就是不肯让他过去。优白依旧老老实实地跪在地上,低垂着头,“还请摄政王殿下不要再为难卑职了,卑职答应过陛下的,不能食言。”优白就像一块木头一样待在那,死活不肯让开。
阎白的耐心就这么硬生生的被优白给磨光了。阎白不耐烦的抽出了长剑,架在了优白的脖子上,剑锋紧紧地贴着优白的脖子,划出了一道浅浅的伤口,伤口还往外渗着血。
“本王最后再问你一遍,你到底让不让开!”阎白此时已经是在暴怒的边缘了,还能保留理智说出这句话已是不易。
优白一声不吭,依旧跪在那里。一旁的莫问看得干着急,主子和优白这两个人怎么都是死脑筋啊!还非要强在这里不可了?!莫问既想开口劝劝自己的主子,又想开口劝劝优白,让她们两个人都各退一步。
然后莫问看了一眼黑着脸的主子,又看了一眼一声不吭跪在地上的优白,突然觉得自己心有余而力不足,他好像两个都劝不动哇!莫问在一旁干着急。
阎白不爽的眯了眯自己的那双凤眸,碍于优白是朝鸾手下的人,他也不好说杀了就杀了。于是就耐着性子再问了一遍:“优白你到底跟不跟本王让路!”说着说着,阎白的剑又刺进去几分。
优白依旧不为所动,依旧保持着自己原本的选择,尽管自己的性命可能会不保。
“好,好,好!”阎白被气的一连说了三个“好”字,抬手将剑举高了几分,用力挥了下去,似是下定决心要要了优白的性命一般。
优白无奈的闭上了双眼,等待着阎白的剑落下。一旁的莫问看得那叫一个心惊胆战,谁来救救优白哇?!我劝不动主子哇!陛下您快点回来吧!主子这回真的生气了哇!
“慢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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