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问一脸严肃地看着与他并驾齐驱的优白,一只手牵着缰绳,另一只手轻轻地摩擦着自己的下巴,内心在纠结着。
优白和莫问两个人自那夜以后,就没有以往那么尴尬了,至少日常见面不会躲着对方,而是坦坦荡荡的见面,想到什么就聊什么。简直就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呐。虽然偶尔也会有点小尴尬,但不至于再像之前那般了。例如半个月前的祁灵宫门口:
“优白,你看我新置办的这身衣裳如何?”莫问一边问着,一边转动身子,方便优白更好的欣赏这身衣裳,给予他一些较好的建议。
站在祁灵宫门口的优白转过身来看向莫问的这身新衣裳,一手托着下巴,另一只手撑着那只托着下巴的手。优白走过去凑近莫问,严肃认真地上下扫视这莫问的这身行头,围着莫问转了几圈。
莫问被优白看得都有点不太好意思了,耳垂上慢慢地爬上了一丝血红色。见优白围着自己看了那么久都还没有说些什么,心中不由得有些忐忑,难道是这身衣裳不好看吗?
于是莫问就带着心中的疑问,略微紧张的看向优白,问道:“是不好看吗?”如果优白觉得不好看的话,那自己这身衣裳就白置办了。因为这身行头本来就是为了优白而专门去买的。
优白思索了一会儿,开口回道:“这也不是不好看,就是我觉得可以再加一点绿色上去会更好看。莫问你下次买新衣裳的时候可以按照我刚刚说的参考参考。”
优白满脸认真的说到。莫问先是低头看了看自己这身略微偏粉的红色衣袍,随后用一种你怕不是个傻子的眼神看向优白。大红配大绿?!这……也是绝了!果然,自己就不应该跑过来问她这个问题!
优白就算是反应再慢,也看出了莫问看向她的眼神不太对。于是她很认真地抬手握住了莫问的双肩,满脸都写着“相信我”这三个大字,严肃地说到:“莫问,你要相信我,这种真的很好看!”
我要是真的信了你才有鬼了!优白这该死审美!莫问虽然心里嫌弃的不要不要的,但还是不太忍心打破优白的自信心,无奈地说到:“好,我会认真参考优白你提的建议的!那优白你可以先放开你的手吗?”
优白略微尴尬的点了点头,随后松开了抓着莫问双肩的双手。像只骄傲的大公鸡扬起了自己的脑袋,微微扬起了自己的嘴角,说道:“怎么样?我的审美很好吧?”
莫问讪讪地笑了笑,都不想跟优白说话了,表示自己以后再也不会问优白这种关于衣服的任何问题了。优白这糟糕的审美!
这一个多月以来,莫问除了和优白一起谈天说地,他还专门去问了问大夫:应该如何治疗失忆。当然了,大夫们的回答都不一样,有的说直接让患者的脑袋被砸一下,有的说应该带患者经历一些发生过以前的事,有的说应该带患者故地重游,有的说应该带患者去见以前见过的人,还有的说应该喝她家的独门秘方……
中间的三个个治疗方法是绝对不可能实施的,因为某姓莫名问的男人自己都只记得优白以前姓魏,还有一些零零散散的记忆。莫问自己都记不得,谈何去治疗优白?至于最后一个治疗方法嘛,莫问总觉得不太靠谱,他从未听说过失忆还可以靠喝药治疗的。所以他觉得可能第一个治疗方法还靠谱一点。
此时,莫问正骑在马上,马儿正慢慢地向前走着。在优白看不到的地方藏了一块方方正正的石头,一脸凝重地看向正在他旁边滔滔不绝地说着话的优白,有些出神了。
优白见莫问和自己讲话都有些心不在焉的,于是空出一只手在莫问的面前晃了晃,“莫问,莫问,你在想什么呢?”
莫问朝着优白无神地笑了笑,我总不可能跟你说我在想到底要不要一石头砸在你的头上,强迫你早点想起我们俩的事,让我也早点想起自己是谁吧?
“无事……”莫问本来还想再说些什么的。可是骑在前面的朝鸾突然加快了速度,把阎白甩在了身后。优白还记着那晚朝鸾和她说过的事,于是就加快了速度,跑到了阎白面前,挡住了阎白的去路。见状,莫问也立刻加快了速度。
阎白看着这个挡住他去路的优白,皱了皱眉,“优白你挡着本王做甚?!还不快让开!”阎白的语气中充满了不耐烦。优白没有答话。
眼见朝鸾骑着马越走越远,连个背影都快看不到了,阎白有些急了,感觉左眼皮一直在跳,有种不好的预感。阎白往左,优白也就往左;阎白往右,优白也就往右。似乎是打定主意不让阎白过去,要跟他死磕到底的样子。
“给本王滚开!”阎白一手牵着缰绳,一手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语气更是比上一次更加不耐烦了,连“滚”字都用上了。
优白一个翻身帅气下马,朝着马匹之上的阎白单膝跪地,低垂着头,语气不咸不淡:“抱歉,摄政王殿下,陛下有令,让卑职待在原地好好护着您的安全,请您见谅。”
……
别问我为什么这么晚才更,问就是玩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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